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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是你可不能想我这般。”
“那肯定，毕竟听说术法修着更难呢，还不如……”
后面的话她越说越小，后来直接噤声不言一字。
钟幸看着李昌荣的眼睛:“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，是在夷岭。
她的笑容里满是快乐，也是个有些愚笨但没有坏心的狐狸，可是我第二次见到她你知道我见到的是什么吗？”
李昌荣心里有了一个答案，但那答案简直是匪夷所思，他不愿相信还是摇了摇头。
钟幸继续：“是风情万种的她，那时的她倒是有了狐族模样，勾的不知多少人为她痴为她狂。
可她不快乐，在遇到那个男人的时候她有了和在夷岭时一样的笑。”
“欸，长青。
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个前辈。”
娇媚的女子靠在一个文弱书生的身上指了指眼前的钟幸，那书生面容是柔和的，但也能看出他的窘态，他不知道该把手搁在哪里。
犹豫了一会儿，他朝钟幸拱手曲腰:“晚辈卢长青见过这位……”
他抖了一下，发现不知道钟幸的名字，一下又不敢开口。
水扶摇因为他这一下差点一个没站稳，她泄愤似的打了一下卢长青。
说是打，用爱抚形容倒是更为贴切。
“钟元颂。”
钟幸轻声道，“水扶摇，你自己瞧瞧你那样都快贴到人家身上了，下来。”
声音微微带了些肃然的意味，水扶摇有些不情不愿地离卢长青远了些，表情瞧着委屈巴巴的:“如何，我说错了吗？”
“哪里能呢，钟前辈哪里有说错的地方，千错万错到都是小女子一个人的错了。”
钟幸叹了口气，转头对卢长青道:“卢公子，我这儿同扶摇说些话，你且先回去吧。”
卢长青有些不知所措，他攥紧了手，又看向水扶摇，见她没有反驳的意味。
又松开了手。
“明日我还来这儿找你。”
水扶摇有些恹恹地回答:“嗯，好。
你先回去吧。”
钟幸看着更是有些头疼，他待卢长青一步三回头的离开后，才问水扶摇:“你同他是不是嬉闹做玩笑？人和妖还是有不同的。”
水扶摇敛去原本懒洋洋的神色，转而认真道:“自然，前辈在夷岭教了扶摇这么久，也能称得上是扶摇的师傅了。
我就想着我到时候和卢郎成婚我这儿还是要有一个长辈在的好。”
提到卢长青，她又露出一副小女儿做派:“前辈是不知道，卢郎可真是扶摇见过最好的男子。”
顶着钟幸的眼神她话头又一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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