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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赶尽杀绝，我万花宫却反而要自杀，岂不可笑？”
夜皇又道：“这么说吧，安自在就像一把剑，万花宫就是磨剑石。
现在献身，只为把他磨得更锋利一点!”
徐凤月不甘道：“安自在他什么身份，很重要吗？跟夜雨楼又是什么关系？凭什么牺牲我万花宫，却成就他？”
夜皇平静依旧，仿佛天生没有任何的情绪，只解释道：“你搞错了一点!磨剑石是工具，剑又何尝不是工具。
所以，牺牲万花宫，并不是为了成就他。”
徐凤月恍然大悟。
那么，成就的是谁？无疑，正是执剑人。
那么问题又来了，谁是执剑人？
眼前的夜皇吗？看起来并不像。
甚至，连这位夜皇，都只是工具而已。
为何这
样认为？因为徐凤月有自己的经验，阅女无数的她，觉得一介女子，不会有那么大的野心。
即便她自己，虽然也是野心勃勃，但也只做到万花宫，便也不做更进一步之想。
沉默片刻，徐凤月才道：“你想我怎么做？”
夜皇道：“低价把万花宫，不管是地契还是身契，都卖给安自在。”
靠，这牺牲得也未免太彻底了吧。
徐凤月再问：“那我将何去何从？”
“你会接替无嗔的位置。
至于她，另有去处!”
当尼姑？好吧。
这本来就是宿命，现在不过是早点到来。
更何况，当了这感恩寺住持，也照样可以颐指气使，高高在上。
本来，已经没有男女之欲的徐凤月，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不能接受了。
“贸然就把万花宫低价卖给安自在，会显得太突兀了。”
夜皇便给她支招：“你可以把功劳，推到那位圣子身上。
现在，他到感恩寺来，正好成全你。”
靠，这难道是夜皇安排好的吗？徐凤月感觉莫名的惊悚。
难怪，自家师尊，都对这夜皇言听计从，看来手段确实超凡。
“好，我明白了......”
徐凤月话都没说完，就发现夜皇隐入黑暗，便一声鼻息都不曾留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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