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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很多人梦到了你。”
有谁在卜萝耳边说话，然而等他转头想要看去的时候，却只看到了一片空气。
“你是他们的美梦。”
看不见的手指捏住了他的下巴，带着他的视线，依次看过那几个男人。
他们保持着掰开他腿的姿势，定在了原地。
每一个人注视过来的目光，都好像要把他撕裂。
卜萝尝试着并拢膝盖，可惜失败了。
想要站起来逃走，也没能成功。
身后的人，身前的人，左边的人，右边的人。
像专门为他量身打造的限制工具般，把他束缚在了原地，除了手指和脖子，他动弹不了一点。
“你……是谁？”
卜萝缓了好几口气才得以问出这句话。
不过对方显然并不打算回答。
“你似乎不怎么做梦呢，唯一的几次，也都是……关于他的……”
那人说完，‘啪’的打了一声响指。
清脆的指音划破了黑暗，瞬间切换到的舞台场景，光彩夺目到了让卜萝一时间无法睁开双眼。
等他适应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了站在剧院的中央，而那几个男人的身影已经无影无踪。
身上原本的衣服变成了华丽过头的演出服，头戴一顶凤翅紫金冠，身披一件金箍锁子甲，脚踩一双步云履。
手中，是一根通体金黄的棒子，上有铭文，如意金箍棒。
只是，当他尝试移动时，原本细到几近于无的丝，才展示出了他们的存在，他的手脚都被从上方垂下来的线所控制住了。
他成了提线木偶！
该死的！
卜萝恍然大悟。
他知道对方是谁了！
这里根本不是现实！
而是美梦的领域！
一阵不知从何而来的欢呼过后，原本闭合的幕帘逐渐拉开，无数灯光打在了他的身上，让他根本看不清台下黑压压攒动的身影到底是人是鬼。
密集的鼓点乍然响起，喧哗声淡了下去。
“当年卜化学为人，立志修行果道真。”
“万劫无移居胜境，一朝有变散精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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