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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世泽痛苦摇头：“你不该来的。”
“你不该来。”
他陷入了无比懊悔之中。
早该想到的。
自己和她走得近，别人会认为自己是她的软肋。
“我们本来就是合作关系，按照你的能力，再培养一个合作伙伴多么简单？”
戚世泽说道：“你现在跟过去不同了知道吗？”
“按照你现在的地位，有的是人想要跟你合作。”
“你应该放弃我这个废物。”
“我不值得，我真该死，我连累了你。”
楚音煞有其事地点点头：“你说的倒是不假。”
也许临时也能找到合作伙伴，并非非他不可。
“可是，你是我的朋友啊。”
楚音幽幽地看着他说道。
“如果是朋友的话，就不一样了，我要救你。”
戚世泽心神陷在楚音清澈的眸子里。
“游由……”
他欲言又止。
他在反反复复思索，那句话该不该说出口。
不，不能。
那双清澈的眸子里，没有情愫。
一点也没有。
不能说。
他唯恐不能做朋友。
“你冷静冷静，你再不冷静下去，我可就真的要白给了这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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