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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容芸在宁华荣对面坐下来，轻声说道。
作为徐秋水着力培养的接班人，慕容芸自然也有她的渠道，莫执事和李执事去找过叶浅末的事，她这边已经得到消息了。
“只是初步排除而已，张莫愁肯定还会暗地里调查。”
宁华荣抿了一口茶，端着茶杯看向慕容芸，“听说你开始也有嫌疑？”
“嗯，那天从太上田长老那里回来的比较晚，路上还碰到钱长老她们几个，聊了一会，禾川木德挨打那个时间，我恰好也没回来，就有嫌疑了。”
慕容芸笑道，“不过，有钱长老她们几个作证，我是没问题的。”
宁华荣点了点头，“我已经从戒律堂打听到了，苏茹苟合的对象正是禾川木德。
芸儿，出首的那两个弟子，都是你这边的人，是你让她们去的？”
慕容芸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，算是承认了。
“我能知道她们两个是你的人，别人说不定也能知道，这对你的名声怕是不好，会有人说你是嫉妒……芸儿，这事，你做的太着急了，你等我回来，由我来出面更好。”
宁华荣不赞同的说道。
“我也不知道宁师叔什么时候回来，万一再过个两三天，就太晚了，查都不好查了。
再说……”
慕容芸微微一笑，道，“身正不怕影子斜。
本来就是我吩咐她们去的，也不怕别人知道。
宁师叔，我觉得门里的这种歪风邪气，绝对不能放任，如果不是那禾川木德这次是冲着我来的，我说不定会自己出面的！”
说到最后，慕容芸忍不住摇头，“只是没想到禾川木德那天还被人打了一顿，这真是太巧了。”
“不是什么巧合。”
宁华荣抿着茶，慢慢的说道，“这两件事可以看做一件事，先是苏茹和禾川木德成就好事，然后禾川木德被人打了一顿，两者之间的间隔时间很短，甚至可能是连着发生的，我甚至都怀疑禾川木德有没有空闲穿上衣服。”
慕容芸想象着那场景，忍不住“噗嗤”
一声笑了起来，就连宁华荣，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。
“当时在现场的人只有苏茹，听说戒律堂后来也问了，苏茹说她后来晕了，自始至终没有见到别的人。
我又打听了一下，在张莫愁那边的名单上，有嫌疑的人当中，宇文夏排在第五位。”
宁华荣说道。
慕容芸张张嘴，刚想说话，宁华荣又加上一句，“虽然他有人证，前几个嫌疑人没有，但是我觉得，宇文夏的嫌疑却是最大的。”
慕容芸到了嘴边的话又憋了回去，问道：“为什么？”
“直觉。”
宁华荣淡淡的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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