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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吴象的提问，女店员把眼神从白夜身上拔出来。
她
虽然是笑眯眯的，不过语气听起来有些心不在焉：“您来得巧呢，我们一般早上十点开始派送，您现在订的话，今天就可以给您送呢。”
“你们一般是怎么送？”
吴象又问道。
女店员眨了眨眼睛，似乎在揣测吴象问这个问题的意思。
她回答说：“我们是店里专门的派送员呢，您放心，送过去的时候包装绝对是好的呢~”
女店员的声音甜腻，她又说道：“您要是不放心呢，也可以自己带走呀~”
吴象点了点头，问：“你们这个卖的多吗？一个月卖多少？”
女店员的呼吸深沉了些，面对吴象源源不断的问题，她对吴象的目的多少有点怀疑。
好在有白夜在场，女店员仍旧十分好脾气的回答说：“这是我们店的高端明星产品，卖的非常好呢。
您要不要了解一下我们家其他的花束呢？”
她的语气在“高端”
上放重了些，意在提醒吴象这款产品的价格，希望他如果不买的话，就不要浪费她的时间。
吴象内心有些唏嘘，不过他果然没有再问问题，只是说：“我需要你们近一个月的销售记录。”
女店员没想到吴象会提出这种无理要求，她的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，随后这笑容完全消失了。
女店员不咸不淡的回答：“这是我们的机密，没法给您。”
秦笙笙默默的从口袋里掏出警员证，展开放到女店员的面前晃了晃，说：“请你配合调查。”
女店员的心情跌落到了谷底。
原本上早班就让她感觉心情低落，这起承转合的太快，让她从花痴帅哥和升职加薪的快乐当中一下子跌了下来。
女店员的脸几乎变成了一只苦瓜，她略有些不耐烦的回答说：“这个，我得请示一下店长。”
吴象点了点头，女店员便转身回到柜台里，用座机打了
一个电话。
她对着电话把事情说了一遍，电话那头不知道回答了一些什么，她一边点头，一边“嗯”
了几声，然后挂断了电话。
女店员从柜台里面走了出来，她看了一眼吴象，说道：“店长说可以把销售清单给你们，不过我们也需要了解一下事情的缘由。”
这属于知情权的一部分，秦笙笙知道，这是个不过分的要求。
于是她向店员解释道：“我们正在调查的一起案件中，有一个重要的证物就是你们店里的这款盒子。
所以我们需要相关信息进行调查。”
女店员点了点头，表示自己差不多明白，然后解释说：“我们这款花盒一共有三种订购方式，一个是到店订购，再一个是电话订购，还有一个是网上订购。”
女店员说着，从柜台后面取出了一台笔记本电脑，她的手指在键盘上敲打了几下，然后扯出一个表格给吴象看：“这一个月一共卖了八十二个。”
吴象粗略地看了一眼表格，然后问道：“那有没有收货人地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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