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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夜笑道，不承认，也没有否认。
“你觉得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呢？”
吴象笑着问道。
“嗯？”
白夜不知道吴象突然问出这么一句话来。
“如果，你没有想法或者没有兴趣的话，以你的性格，你绝对不会听我说这么多。”
吴象笑道。
白夜皱了皱眉，却不知道何时竟然被对方看透了自己的性格。
吴象笑了笑，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，放在白夜的桌上，说道：“你考虑考虑，等你电话。”
说完，面带笑容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。
一旁的孙衡一见，也赶紧跟了出去。
白夜看着吴象离去的背影，拿起桌上的名片，轻笑了一句，自言自语道：“倒是个有趣的人。”
月色拉长着一胖一瘦两个身影，灰白的烟雾在路灯下蒸腾，尼古丁刺激着两人的神经，想要驱走多日以来的疲惫，但却只是一种麻痹。
“白夜会加入吗？”
孙衡偷眼打量吴象，问出这么一句。
“一定会”
吴象吐出烟圈，眼神笃定地回答。
“这么肯定？白夜高傲如斯，而又性格孤僻，简直像头孤狼，他能合群？”
孙衡仍是怀疑。
“狼虽然高傲独立，但却是成群狩猎，百只规模的狼群，能够吞掉几倍于己的马匹羊群，就是靠的配合和谋略，一意孤行逞匹夫之勇的，不是孤狼，是傻狼，而白夜显然不傻，相反，他的智商甩你几条街，当然能做出正确的判断。”
吴象将手里的烟蒂仍在地上，狠狠踩灭。
孙衡想骂吴象拐弯抹角骂他蠢，但是却没有开口，因为他明显感觉到吴象的不安，低声道：“
在担心凤城的受害者？”
“是啊”
，吴象凭空挥了挥手，似乎想抓住什么，：“张小璐消失了，我们没有任何线索，她仇也报了，又有狱海崇生庇护，不知道到哪去找她，而凤城的祭祀地点也没有找到，按照七七之数，今天恐怕来不及救了。”
“是啊，就算咱们现在兵强马壮，找不到人也是无力可施”
孙衡重重地将手锤在电线杆子上，打的嗡嗡作响，他是个汉子，是名人民警察，看着人命在眼前流失，他自责又痛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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