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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地失声，灵气凝固，连风都忘了呼吸。
圣主双膝一软，跪倒在地。
不是出于敬畏，而是身体被法则强行压制。
苏清雪七窍渗血，却连抬手擦的力气都没有。
萧老的屏障咔咔作响，裂纹遍布。
可李凡踉跄了一下，差点摔个狗吃屎。
他伸手一扶，掌心正好按在祭坛的凹槽上。
混沌气微闪。
那一瞬间，那股凝视的意志竟微微偏移。
像是避开什么禁忌之物。
裂隙中，半张模糊面容缓缓浮现。
它的瞳孔深处，映出李凡的背影。
嘴唇微动，似欲言又止。
李凡只觉得掌心有点温热，像是晒了会儿太阳。
他松开手，揉了揉眼睛。
“哎，这鬼地方，连影子都看不清。”
他嘀咕。
他转身想走。
可刚迈出一步，背篓里的鱼钩突然轻轻一颤。
不是混沌光爆发，也不是剧烈震动。
就是那么一下，轻微得像风吹树叶。
可就在这一颤的瞬间，虚空裂隙中的存在，缓缓闭上了“眼”
。
裂隙开始收拢。
那股压迫感并未消失，而是沉入了更深的维度。
像是退到了幕后，静静观察。
李凡走了两步，忽然觉得背后有点发凉。
他扭头看了眼祭坛。
井形光痕还在，但比刚才暗了许多。
“这节能灯该换了吧。”
他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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