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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是谁？又是什么？
他不知道，但他隐隐觉得，自己和这扇门之间，可能比想象中更近。
鱼竿还在震动，频率越来越快，像是在催促他做什么。
“再试一次。”
李凡咬了咬牙，将鱼钩再次对准那道虚影。
这一次，虚影没有消散，反而凝实了几分。
门上“道启玄门”
西个字，忽然泛起一丝幽光。
“嗡——”
整座门开始震动，像是某种沉睡的东西被唤醒。
叶青立刻后退一步，法诀掐紧：“你做了什么？”
“我……”
李凡话还没说完，鱼钩忽然“啪”
地一下，勾住了虚影。
“轰！”
一股无形的波动炸开，两人脚下一震，差点站不稳。
空气中再次浮现出几个模糊的字：
“玄门未启，归墟将临。”
紧接着，虚影消散，门上的幽光也随之熄灭，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错觉。
但李凡知道，门己经感应到了他。
“看来……它认我。”
他低声说。
“你说什么？”
叶青没听清。
“没什么。”
李凡收回鱼竿，神色平静，“不过……门，要开了。”
叶青皱眉：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“首觉。”
李凡耸耸肩，“还有这竿子的首觉。”
叶青：“……”
他看着李凡那副若无其事的样子，心里莫名有点发虚。
“你到底……是谁？”
“我？”
李凡笑了笑，“一个钓鱼的。”
叶青：“……”
就在这时，空气中忽然传来一阵低语。
不是风声，也不是幻觉。
是真正的低语，像是有人在耳边轻声细语。
“归墟……归墟……归墟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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