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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灿从会所出来时，怎么也没想到，原本应该在军校的褚镜樾，竟然和他的副官站在一起。
副官的“棺材脸”
没有什么大表情，但宋灿却知道，他心态要崩了。
两人目光对视，宋灿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念头，究竟是在他质问自己时，找个借口糊弄过去，还是破罐破摔的实话实说时，褚镜樾走上前来。
在他的注视下，褚镜樾牵起他的手：“事情办完了吗？”
他完全不追问宋灿在会所里究竟发生了什么，自己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，反倒是让宋灿觉得奇怪。
就连同过来牵自己的手，如此亲密的动作，宋灿都有些忘了反应。
“走吗？”
褚镜樾见他不动，用狐疑的眼神看着自己，又再问了一句。
褚镜樾语气平和，完全不是像是生气了的样子。
宋灿点头，跟着他一起走了。
在飞行器上，副官“蜷缩”
在一旁的角落装鹌鹑，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。
他们都已经知道了宋灿和褚镜樾已经结婚的事情，自然不好掺和他们的家务事。
不过要是褚镜樾对宋灿动粗，那他肯定是站在宋灿这边的。
宋灿不是那种藏着掖着的人，直接问道：“你怎么会在这？”
“元帅临时通知有事，实训取消了，”
褚镜樾也不瞒着他，“返程路上，看到他在会所门口鬼鬼索索，就下来看看。”
宋灿了然，原来是这样。
“包厢里的监控我让人处理掉了。”
褚镜樾说道。
宋灿愣了一下，随后却是突然笑了，语气里明显轻松了许多：“你不早说，早知道监控没了，我多打他两拳。”
他竟然会在会所门口等着自己，以褚镜樾的敏锐程度，不可能想不到自己是来做什么的。
毕竟现在宋灿身上，除了有致幻信息素模拟剂的味道外，还有文渊的信息素。
褚镜樾挑了挑眉，眼神中闪过一丝认真：“那现在回去，我帮你一起。”
宋灿原本烂透顶的心情，突然好了很多：“你不怪我冲动行事？”
“你不是那种没有计划的人。”
褚镜樾说道。
“可这次我真的没有计划，我就想打他。”
宋灿说道。
褚镜樾沉默片刻，语气坚定：“那一定是他做了很过分的事情，你不是随便动手的人，都是他的错。”
千错万错都是旁人的错，不可能会是宋灿的问题。
宋灿思索后，问了一句：“监控突然没了，不会有问题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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