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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bsp;nbsp;nbsp;nbsp;那是纪邈的信息素。
陆承安闻到过无数次。
nbsp;nbsp;nbsp;nbsp;他知道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我很抱歉，学长。”
陆承安低声说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没关系，”
顾闻道，“是我的错。”
下一秒道，“不过你为什么要道歉呢。
你半个月不来学校，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吗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陆承安并不知道学校里的腥风血雨，他和景尚在一起时，整栋别墅就只有他们两个。
也许因为顾闻这个名字，景尚觉得自己身为Alpha的尊严遭到挑衅，一再地在陆承安身上证明。
可他们没讨论过任何学校里正在发生或者已经发生的事情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我不知道。”
陆承安表情没有疑惑，没有惊慌，甚至没有歉意，好像他本就预料事情会如此发展似的，“学校应该会开除我是你被开除了吗学长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顾闻笑了下，这次他的表情和以往变得有些不同，陆承安从中看出扭曲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是啊。”
他说道，“我被开除，还被千夫所指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陆承安张张嘴：“我很抱歉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顾闻说：“一开始我给你打电话，也想对你说声抱歉。
但我忘记你换了新手机，新联系方式还没加上，旧的手机号码打过去已经变成空号。”
他用有些物是人非的感慨语气继续说道，“没想到这句抱歉反而从你嘴里还到了我的身上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我给你打了多少电话，你一个都不接，去哪儿了？”
陆霖琪从后面走出来，眼睛里有不满和担忧，“陆承安你多大了，怎么能这么不懂事呢。
知不知道你爸爸特别担心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我”
陆承安回神，正要解释。
陆霖琪先发现他和顾闻在面对面地说话，惊讶地问，“你们认识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是啊，他是我的学生。
纪邈没告诉过你吗？”
顾闻把金丝边眼镜摘下，用洁白干净的衬衫衣角仔细地擦拭，“我还以为你知道呢。
你儿子挺对我胃口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这么巧合吗。”
陆霖琪意外地笑了一下，对陆承安招了招手，“我之前跟你说过的快要成年的Alpha就是他，当然现在已经成年了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陆承安没有过去，第一次无视陆霖琪的手，只站在门外听他们说话。
nbsp;nbsp;nbsp;nbsp;仿佛他们在买卖商品，评判挑拣货物的好坏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承安。”
顾闻喊他一声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嗯？”
陆承安的眼神像以往单独和顾闻在一起那样，充满小心的爱恋，甚至连称呼都没有变，“怎么啦学长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顾闻说：“还喜欢我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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