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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更好的未来？”
荣飞自然不可能相信周恒的承诺，反问道：“你自己都已经没有未来，居然还敢承诺给我一个更好的未来？”
“你已经看过我的体检报告？”
“你说呢？”
“既然如此，为什么不能最后一次相信我？”
“嗯？”
荣飞诧异：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？为什么我完全听不懂？”
“我的意思是，既然你也知道天道不容我，我已命不久矣，为什么不做些让天道开心的事情直接送走我，继续你作为天道宠儿的要风得风要雨得雨？”
“你以为——”
“吃了长生不老药的人会失去生育能力，这不是耸人听闻。”
周恒说，“始皇帝是我已知的唯一吃下真正的长生不老药的人，他亲口承认失去生育能力是长生不老药的副作用，并且，我还从徐福口中得知，即使是半成品的长生不老药也一样会让服用者彻底失去生育能力。”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？”
“如果你追求长生不死是为了得到无穷无尽的快乐，拥有更多的女人的话，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，你错了，完全版的长生不老药不仅会让你失去生育能力，也会让你彻底失去欲望，你不会再对女人有感觉，对美食也没有兴趣，这是追求永生的人必须承担的代价。”
“那又——”
“你真的愿意为了永生不死牺牲现在的一切享受以及感受快乐的能力？”
周恒看着荣飞，眼神平静，宛如灵魂拷问。
荣飞沉默了。
他在这个世界的身份是龙傲天，可以轻而易举得到除了长生不死以外任何享乐的龙傲天。
如果长生不死的副作用是彻底失去感受快乐的能力，没有后代，无法品尝美食，完全失去欲望……
得到长生不死又有什么意义！
不过是一场永无止境的痛苦与折磨！
当然，即使心底最深处有无尽的恐惧，荣飞依旧——
“……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？相信长生不死的代价是失去感受快乐的能力？”
周恒：“确实，信不信由你。”
“嗯？”
“你可以不信我的话，毕竟我没有义务必须说服你，我只想告诉你，长生不死并不是你所想象的那么美好。
得到长生不死以后，你会痛苦得恨不得马上死去。
然而，等你意识到长生不死是一场永无止境的痛苦与癫狂的时候，你已经无法回头。”
“那又怎么样！
我自己选的路！
我自己走下去！”
荣飞双目圆瞪地看着周恒：“不要再在这里危言耸听！”
“好，我闭嘴。”
周恒如荣飞所愿地不再说话，并且转身要走。
“站住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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