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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五脏六腑都被震得移位了，倒在地上不断地咳血。
“雪儿，你没事吧？”
顾长生急忙把她搀扶起来，叹息道：“你也别怪爷爷，只是神明不可冒犯，你……不应该回去质疑神明啊！”
“爷爷，我……”
顾千雪欲言又止，她心里很委屈。
自己明明为了救爷爷奔波这么久，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，还差点死在胖道士手上。
爷爷却为了一个外人，差点要了她的命！
这份委屈，化作眼泪，无声地掉落。
顾长生叹道：“你还小，不懂，爷爷不怪你。
倘若刚才不是爷爷出手，你现在根本不可能站在这里，早已经成了一具尸体。”
顾千雪瞳孔收缩，突然问道：“如果他真的杀了我，爷爷您会如何？”
顾长生浑身一震，似乎没料到她会这么问。
想了想，摇头道：“我知道你的意思，但我可以告诉你，爷爷不可能冲上去与他厮杀，为你报仇。”
顾千雪的心，在这一刻瞬间凉了半截。
她脸上带着倔强，想要不让顾长生搀扶。
但身体状况太差，几次险些摔倒。
顾长生苦笑道：“神明做事，喜怒无常，姬凌臣一家人的下场你也看到了。
倘若你被杀，爷爷和整个顾家，甚至包括北凉王全族……恐怕都要遭殃啊！
斩草除根，赶尽杀绝，这就是这位神明的神道！”
“北凉王全族……”
顾千雪露出震撼的神色，“岂不是……”
顾长生点头，后面的话没让她说出来，沉声道：“神明一怒，流血漂橹，尸横遍野，骸骨如山，莫说小小北凉王，就是整个皇朝，整片天玄大陆，都要瞬间倾覆！”
顾千雪从未想过，自己作死，居然会牵动如此多的灾难出来。
“神明不仁，还拜他做什么，干脆……”
“住口！”
顾长生差点吓死，拉着她头也不回地跑了。
这种话说出来，是真的要拉着整个皇朝陪葬啊！
陈祖安看向姬凌雪，“我有那么吓人吗？”
姬凌雪点头，“你绝对是那种可以拿来吓唬小孩子的传说中的大坏蛋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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