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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记得，他想起来了正如幕布里还在播的——展会现场。
人群熙攘，他坐得端正，神色清淡，看上去与人交谈时一副“乖学生”
的温顺模样。
可声音没开，投影只是一帧帧地无声流转，像在刻意延迟他对羞耻的反应。
澜归知道那天的录音也留着，一想到自己当时控制不住地低声喘、甚至喉咙因为装着遥控还哑了半拍，整个人就忍不住发烫。
他动了一下，想后退，但周渡就在身后，坐在沙发上，修长双腿交叠，遥控器握在掌心。
“嗯？”
她懒懒开口。
电流轻轻一震。
是那种像省略号一样：低频、长久、但频率快，酥到骨缝里，往下钻的震。
他一声都没出，却背脊绷了起来，下意识撑紧了手臂，但这反而让他的肩线暴露得更清晰，就像投影幕里的他，在试图“自然地”
掩盖身体的颤抖。
“你抖的样子……好像会让我爱上第二次播放。”
周渡终于开口，嗓音低得像不带情绪的调音师。
澜归攥着地毯的指节泛白，喉咙一动，却没发出声音。
画面切换。
那是他趴在洗手间隔间里，双腿夹着，小腹绷得紧紧的，肩膀几次抖动。
虽然只露出局部，但那清晰的羞耻姿态，无需声音，就能让人产生“这是主人私藏影像”
的错觉。
周渡视线落在他背上。
“这段你自己看着，有没有觉得自己很乖？”
他咬着唇没回应，可震感没停，反而加了一格。
是那种轻轻绞在神经里的麻。
“嘴巴也抖了啊。”
她轻声说，“是不是在回味？”
他终于忍不住，埋低头，试图躲进地毯的暗影里，可幕布上的他，分明也是这么抖着躲的。
同步羞耻，双重暴击。
“你是不是觉得，如果我今天一句话都不说，你就不会被训？”
她的手指从遥控器转到了他肩头，轻轻抚了一下。
“乖，我就是想看看你现在和录像里谁更像狗一点。”
澜归全身都绷着，肩胛骨因为羞耻轻轻颤动。
“这场戏，还没结束。”
她的声音落下，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，“以后，每一个动作，每一次低头，都逃不过我的眼睛。”
澜归眼睛湿润，视线渐渐迷离，心底那道理智的防线崩塌，身心都像被柔软的丝线牵扯，欲拒还迎。
他轻声喃喃，“我……听澜……”
周渡的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笑：“嗯，就这样，乖乖做我的听澜。”
空气中弥漫着压迫感，却又让人上瘾，澜归陷进这份无法逃离的羞耻，却又甘之如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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