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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算是第一个从走过通天梯，还修炼到元婴期的女人。
究竟是谁在说话？
她目光扫过一圈，最终落在一脸愤怒的攥着拳头，踮起脚尖看戏的栗恣身上。
瞳孔骤然一缩。
是她。
在大殿上还是这里，她都听见了小女孩的声音。
那个很懂她，很理解她的人，是她吗？
忽然，栗恣回头了。
那清澈杏眼与她的目光相触。
紫阳仙人只觉得仿佛看到了最干净的美景。
栗恣羞赧朝她笑了笑。
紫阳仙人心都软了。
她点点头。
果然是她！
刚才冉紫柔那么一番惊天动地的言论，在现场寂静一瞬后，四周弟子们齐刷刷后退了些许，离冉紫柔远了一些。
付朝清像是第一次见她一般，眼神极其陌生。
“冉师侄，你怎么会这么想？紫阳仙人是我很崇拜的一位前辈，你这想法……”
这些眼神和态度的变化，令冉紫柔忽然意识到自己或许说错话了。
但那又如何，这都是她的心里话，而且，这些人心里几乎全都是这么想的，前世就是这样。
前世，紫阳仙人被她的道侣曝出婚后和数十名男子有染的消息，名声很差。
按时间推算，紫阳仙人这个时候应该在后院已经养了好几个面首了吧。
她又没说错。
紫阳仙人清冽的声音在众人头顶响起。
“你们可能误会了，我没有女儿，这个小姑娘可能只是和我长得有点像而已。”
众人回头看去，皆露出敬仰神情。
付朝清和站在最外围的季正也毕恭毕敬朝她行了一礼。
紫阳仙人甩甩衣袖，“免礼。”
她翩翩然落在栗恣身侧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栗恣眨眨眼，杏眼中透着难以压抑的兴奋，心里已经欢呼起来。
“前辈，我叫栗恣。”
听到这熟悉脆软嫩的声音，紫阳仙人紧皱着的眉头总算松了。
果然就是她！
要不是因为听到她的心声，她也不会发现枕边人其实早就和贼人勾结想要害她性命。
紫阳仙人忽然牵起栗恣的手。
“我倒是和小姑娘你有些眼缘……”
二长老赶紧说，“老五已经把她收作关门弟子了。”
紫阳仙人话到嘴边拐了个弯，笑意越发柔和，“不如你做我的义女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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