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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金柱虽然只见过赵山河两次，不过他对赵山河还是非常了解的，毕竟从赵山河跟老爷子熟悉以后，他就把赵山河的相关资料查的非常清楚。
赵山河后来的所有事情，常金柱几乎都了如指掌，他要随时给老爷子汇报。
赵山河这小子有脑子有身手知世故懂变通，最重要的是特么的运气还挺好，崛起的速度非常的快。
这样的小人物假以时日必然能够成为赫赫有名的大人物，他就说么这小子怎么可能如此容易的就死了。
现在再次见到赵山河站在自己......
林然带着陈默走出那片废墟，数据流在他们身后缓缓闭合，仿佛那座破败的城市从未存在过。
但林然知道，它确实存在，而且不止一个。
“透明镜”
深处，还有许多像陈默一样的人，被困在记忆的夹缝中，被系统判定为“无效意识”
而封存。
他们不是死亡，而是被遗忘。
“你还记得你进入‘透明镜’之前的事吗？”
林然一边引导陈默穿越数据迷雾，一边问道。
陈默沉默了很久，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，像是在努力拼凑那些早已破碎的记忆。
“我记得……我曾经在现实世界里生活。”
他的声音低沉而迟疑，“我是个程序员，参与过‘透明镜’的早期开发。
但后来……我自愿成为实验体，想要测试系统的极限。
可当我进入之后，一切都变了。
我开始失去时间感，记忆也被打碎。
我……我以为我疯了。”
林然轻轻点头：“你没有疯。
你只是被系统判定为不稳定，然后被抛弃了。”
陈默苦笑：“被抛弃？可我明明还活着。”
“是的。”
林然望着他，“你还活着，而且你很重要。”
就在这时，前方的数据流忽然剧烈波动，一道黑影猛然浮现，仿佛从虚空中撕裂出一条裂缝。
林然立刻警觉，将陈默护在身后。
“你又来了。”
林然低声说道。
黑影缓缓凝聚成人形，面容模糊，但那双眼睛却冰冷而锐利。
“你以为你真的能改变这一切？”
那道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，“你以为你唤醒几个被封存的意识，就能颠覆‘透明镜’的秩序？”
林然冷冷一笑：“秩序？你们的秩序不过是暴力的伪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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