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洗好分好的菜打包好，被整齐地码在一辆辆黑色货车上，工人正在做最后的清洁。
“杜姐！
人带来了。”
很少见张猛如此和颜悦色，甚至语气中还有一丝谄媚。
“那个角落里，还没干净，你看什么呢？再这么干活不卖力，你就滚蛋。”
杜姐留着黑色短发，前额宽阔，两道浓眉，鹰钩鼻，厚嘴唇，目光如锥，
只要一瞪眼睛，对方就吓得不敢与她对视。
“就这几个小屁孩，能干活吗？这批货是送给南家的，要是出了岔子，他们可都小命不抱，你可知道南家可都是变态”
她本就生得凶恶，绘声绘色一讲述，几个男孩就脸色煞白，连着往后退了好几步。
“我们是要做杀手的”
一个精壮的男孩讷讷开口，张猛一愣，脸一沉，伸手就抓住他的胳膊。
“你要干什么？”
杜姐声音嘶哑，像砂石摩擦：“我刚把地洗干净，你别在这里打打杀杀。”
她盯着小男孩，目光扑朔迷离：“你想成为杀手？”
男孩见她和善，知道已经得罪张猛，回去必定受罪，瞬间跪在地上：“我愿意服侍您左右，求求您，收留我。”
“这种没骨气的人，你是从哪找的？”
冷哼一声，杜姐连看都不看他一眼，张猛气得怒发冲冠，但仍旧没有动手。
她跨过那个男孩，站在他们面前：“你们有谁会算账？”
阿福攥了攥手指，他垂下眼睛，身边响起一个清亮坚定的声音：“我会。”
不用看，他就知道是林之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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