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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了一眼屏幕，是古丽打来的。
犹豫了一下，还是接通了电话。
艾山蹲在家门口的台阶上磨着一把钢刀。
孙斌踩着滑板从胡同口滑过来，在离艾山两米处刹住车。
孙斌看见艾山手中的刀，原本要说的‘早上好’变得细不可闻。
艾山抬起眼睛冷冷地瞥了孙斌一眼，然后继续专注地磨刀。
孙斌心里一紧，移开视线，注意到窗户前有一只绑着腿的山羊。
出于好奇心，他上前观察这只从未见过的山羊。
艾山撇了一眼孙斌：“你回去吧，古丽不在家。”
孙斌急忙解释：“哦，我不是来找古丽的，我是来找您的。”
艾山仔细擦拭着刚刚磨好的刀，眼中闪过一丝笑意。
"我说小伙子，你真的想成为我的女婿吗？"
孙斌充满期待地走到艾山旁边："叔叔，你是答应了吗？"
艾山平静地说："先帮我宰了这只羊，这是我们维吾尔族检验未来女婿能力的传统方式。
"边说边将刀递给孙斌。
孙斌接过刀，愣愣地看着手中锋利的刃。
艾山用略带轻蔑的眼神望着孙斌："不敢吗？"
孙斌吞了一口唾沫："让我试一试吧。
"
孙斌握紧刀柄绕着羊走了一圈又一圈，但始终找不到下手机会。
艾山失望地摇头："懦夫！
像你这样胆小的人，休想当我女儿的丈夫，回家去吧。
"
说着，艾山从孙斌手里拿过刀，并拿起地上的滑板丢到几米之外。
孙斌默默转身离开，走出几步后突然停下脚步，回转身。
大声说道：“我不是懦夫！
除了杀羊，其他任何考验我都愿意接受并且遵照您的指示去做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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