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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队沉吟一声，走出了卧室。
他从秦川的话里也联想到了些东西。
但他不太敢继续想下去。
更加不敢相信这是真相。
王队走后，秦川就在屋里站着。
一遍遍对着阳光看着纸上的痕迹。
字，没错，就是爸爸两个字。
再三确认之后，秦川又走到床边。
蹲下来仔细盯着小女孩的表情。
时间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。
纵使温度一直在零下，尸体保存的完好。
但脸上的表情也已经很难分辨了。
悲伤？
愤怒？
恐惧？
怨恨？
不解？
或许都不是，也或许都有。
秦川明白人性的恶，可他想不通到底是什么让一个父亲对自己的女儿下了毒手。
甚至连他自己的父母都没有放过。
秦川在卧室里煎熬的度过半个小时后。
王队满脸沉重的走了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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