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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问道。
“嗯……”
没想到林九乌会这样问，江小北稍微有点不自然。
因此她只是含糊地应了一声，然后就端起茶杯借此躲避他的视线了。
“哦。”
林九乌倒是没想太多。
他点了点头，话接话道，“听说刷牙太多对牙齿不好来着。”
一天刷两次就差不多了。
林九乌掐指一算，已经算不清江小北今天刷多少次牙了。
“……”
江小北有点沉默。
她原本是有点不自在的。
但是听到林九乌的话后，她又气又恼。
她连那点羞涩都没了。
江小北转过身来，很愤怒地看向林九乌：“你难道就只能悟出这个道理吗？”
林九乌：“……”
她又生气了！
也不对。
应该是说她今天一整天都在生气！
林九乌很沉默：“那你觉得我应该悟出一个什么样的道理？”
江小北很大声：“总之不会是刷牙刷两次的道理！”
林九乌：“……”
江小北：“……”
两人大眼瞪小眼，各自沉默了一会。
林九乌见江小北一直盯着他不像一个要准备说话的模样。
于是林九乌就在脑海里整理了一下措辞，然后先开口试探问道：“……那我想？”
江小北继续看他：“你想！”
林九乌：“……”
好吧。
林九乌开始思考。
他闭上眼睛开始冥想。
四周十分安静。
过了会，林九乌睁开眼睛了。
他一脸无奈地说道：“想不出来。”
江小北：“……”
林九乌叹了口气：“那如果你觉得我有做的不对的地方，或者有哪里冒犯你的地方。
你应该直接跟我说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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