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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小雅拉着乌豪就跑。
“大姐，下班了！
！
！”
乌豪大声地抗议道。
......
理查德没想到白天刚见完白小雅他们，晚上又找过来了，还好他在筹备下一场拍卖会，还在公司里。
“两位，不知道这么着急找我是有什么事嘛？”
理查德好奇地问道。
“的确有些事情想咨询一下。”
“两位请说。”
“我们想知道你们和莫妮卡是怎么开始合作的？或者说当初为什么选了莫妮卡。”
白小雅问道。
“噢，说起来也是凑巧吧。
其实我对选什么模特没什么要求，我是个商人，对于审美这块并不是很了解，所以选什么模特都是小钱说了算。”
“他是个人才，他知道什么珠宝该配什么样的模特，眼光很不错。”
“那就是当初选中莫妮卡的不是你，是你的助理小钱？”
乌豪好奇地问道。
“是的，每次我们拍卖珠宝之前，都是由他来定模特的，我不管这些的。”
“而且事实证明，他干的不错，这几年我们的珠宝拍卖价格都比较高，当然，我们也成功捧红了莫妮卡，算是双赢吧。”
“那也就是说，其实对于莫妮卡来说，她的贵人是小钱？”
“也可以这么说。”
理查德耸了耸肩膀。
乌豪神色一凝，难怪那天说起莫妮卡的时候，这个小钱什么都知道，原来他是莫妮卡的引路人。
如果是他的话，那一切都解释的通了。
第一，为什么莫妮卡可以戴着项链去后楼梯抽烟，因为小钱本身就在后楼梯，一直看着。
第二，凶手杀完人之后可以快速地离开现场，因为他本身就是工作人员，根本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。
第三，李明凯听到的那个始终是小职员的人，也很符合小钱的情况，3年前莫妮卡默默无闻的时候，他是助理，现在莫妮卡是名模了，他还是助理。
乌豪不动声色地看了白小雅一眼，点了点头。
“两位问这个是觉得莫妮卡的死跟我们有关吗？”
理查德好奇地看着两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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