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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要的不是降到最低！
我要的是彻底消失！
你明白吗？彻底消失！”
苏月瑾尖叫着，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。
她害怕，害怕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一切，就这样毁于一旦。
经纪人被吼得耳朵嗡嗡作响，他深吸了一口气，强压下心头的烦躁，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道：“月瑾，你先别急，我……我会尽力的。”
挂断电话，苏月瑾无力地瘫坐在沙发上，双手紧紧地抱着头，身体止不住地颤抖。
……
而另一边，顾煜白对于司棠毫不留情地挂断电话这件事，倒也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意外。
毕竟，今天这事儿闹得沸沸扬扬，以司棠的性子，肯定恼火至极。
她向来不喜欢将私生活暴露在公众的视线之下，更何况是以这种被动、被窥探的方式。
顾煜白揉了揉隐隐作痛的眉心，他能理解司棠的愤怒。
但是，对于司棠在微博里那决绝的声明，顾煜白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。
“离婚了就毫无关系”
？
呵，她倒是撇得干净！
顾煜白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和郁闷，像是有一团火在胸腔里燃烧，却又找不到发泄的出口。
他紧紧地攥着手机，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。
司棠的电话持续处于无法接通的状态，这更让顾煜白的心情跌落到了谷底。
他烦躁地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，最终，还是拨通了陆斯铭的电话。
电话响了几声后被接通，听筒里传来陆斯铭略带戏谑的声音。
“哟，顾总，这么快就给我打电话了？我还以为你会再多挣扎一会儿呢。”
陆斯铭一猜就知道顾煜白会给自己打电话，语气里带着几分幸灾乐祸。
他甚至还调侃道：“顾总，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澄清了跟苏月瑾的关系，难道就不怕你的小学妹伤心欲绝吗？”
“我跟苏月瑾，从来就没有什么关系。”
陆斯铭轻笑一声，语气里充满了不相信。
“顾总，你说这话，你自己信吗？”
“就算你信了，别说是网上的那些网友了，你看你们顾氏集团的那些员工信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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