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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松开了牙齿，往后退，乔西宁刚想抬手刚安抚自己跳动过快的心脏，却听到他轻声叫着自己的名字。
听清他话的瞬间，乔西宁只觉得全身冰冷，心脏被疯狂撞击，疼得下一秒眼泪就会流下来。
“你为什么还活着？”
死了多好。
再也不会影响他的所有。
死了就好。
成为一抔骨灰，无人关心她去处，能够被他随身携带，藏进身体，躲进肺部，共同呼吸。
乔西宁摸上自己的脖颈，没有血，应该只是破皮了。
她低低地笑，声音有些沙哑，“让你失望了，我还活着。”
眼前的世界似乎都染上了一层朦胧的雾气，乔西宁使劲地眨了眨眼睛，努力地睁大，企图逼回自己的眼泪。
眼泪没有用。
再也不是针对林述的利器了。
他只会站在一旁冷眼旁观，再也不会因为她一个皱眉而想法设法让她开心了。
“西宁。”
不远处熟悉的声音在叫她。
乔子言站在不远处，远远地看着自己的表妹和一个男人站在一起，似乎在说话。
“向晚说从卫生间出来找不到你了，大家都在等你。”
乔西宁吸了吸鼻子，撇开脸不让乔子言看到自己的样子，稳住略带哭腔的声音，“我待会就回去。”
她还有话想和林述说，脖子上的痕迹也需要处理一下。
乔子言点头，和林述对视了一眼，转身离开。
他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表妹仰着头在和那个男人说话。
如果是情侣吵架的话，他也插不进去手。
“林述。”
看到乔西宁脖子上明晃晃的咬痕，林述的瞳孔重重一缩，却见她身体止不住颤抖，强撑着和他说话。
“我不知道原来你这么想要我死，”
乔西宁浑身冰冷，牙齿都在打着颤，“那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，你就当我死了吧。”
说完这样一段话，乔西宁浑身紧绷的力气骤松，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。
她垂着头，擦过林述的肩膀就要离开。
下一秒，腰间从身后落下一只手，右手腕同时被扣住。
后背贴着冰凉的墙壁。
下巴跟着被人抬起，撞入他通红的眼睛，炙热的气息笼罩，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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