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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一种期待极了，期待久了，不断发酵而成的紧张。
元旦过后，领证的人并不多，民政局空旷又安静。
场所庄重肃穆，让乔西宁更紧张了。
“林述，”
拍照前，乔西宁拉着林述的手，仰头看他，“你看我，我好看吗？发型有没有乱了？”
林述的眼神，落在她脸上。
一路逡巡。
从她精致的眉眼，小巧的鼻尖，到玫瑰色的唇。
“你别光看着我，说话呀！”
乔西宁催促他。
林述多看了两眼。
声音又低又温柔：“发型没乱，很好看。”
“真的吗？”
乔西宁有些不信他，“我感觉不管我怎么样，你都会回答我好看。”
像是身体自然而然的反应。
问题一抛出来，大脑不经思考，自动下达了指令——
夸乔西宁好看。
她打开包包，翻找东西，“我照一下镜子看看。”
“不用。”
林述抬手，摸上乔西宁的头发，将她两边的碎发别至两耳后。
捏了下她薄软白皙的耳朵，“你很好看。”
阳光爬满了窗格，溜了进来。
林述半张脸沐浴在光下，温柔又专注地，看着她。
眼底藏着光，有揉碎的星光。
砰砰砰——
乔西宁心跳漏了半拍。
她踮脚，搂住林述的脖颈。
轻轻碰了下他的下巴。
如果不是怕弄乱了发型，她会直接扑进林述的怀里，一顿乱蹭。
克制不住想和他亲近的心情。
拍照和宣誓的流程很快就结束了。
从民政局出来后，乔西宁拿着那两本红本本，翻来覆去地看。
“太般配了。”
她看着照片，打了一个响指。
照片上，两人看着镜头，凑得极近，亲密无间。
“你说说，”
乔西宁去扯林述的脸，“像你长得这么好看的人，也就只有这样漂亮的我，才能配得上你了。”
扯证的紧张过去后，她忍不住开始洋洋自得。
话跟着又多了起来。
“你说是不是？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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