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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菁看着她，神色复杂，开口声音都有些哑，“谢谢你。”
“你跟我客气什么。
都说了，我们是朋友嘛……”
*
翌日，周见鹤安排导游带五人去看鳐鱼。
导游是本地人，皮肤黝黑、身形之彪悍，比常年健身的周见鹤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“我叫特马胡。”
他用英文自我介绍。
特马胡是个热情开朗的人，和他译名不同，他一点也不马虎。
精细地将每个人都在穿上安置好，才去叫航长开船。
等到了目的地，已经可以清晰地瞧见鳐鱼了，他却没叫人立刻就下，而是介绍后又补了一番注意事项，
“……下面是珊瑚礁断层，可以见到成群的鳐鱼……等会我们还会去深水区，那里是看礁鲨的地方。
放心，它们不会主动伤害我们。”
船长和特马胡先下水，随后才是他们。
这里的水很浅，只到人胸口的位置，虽然在水中有些站不稳，但脚可以直接踩在地上，一行人中也没有人害怕。
他们刚下到海里，几只鳐鱼便翩然而至。
船长像抱捧花那样捧拖住一只鳐鱼，鳐鱼在他的臂弯里躺下，用柔软的身体在水里画着弧线，没有禁锢也没有走。
皮肤黝黑的船长亲切又自豪地跟他们解释说，这只鳐鱼是他的朋友。
被阳光刺的睁不开眼的脸那般言笑晏晏，“你们可以摸摸它。”
季榆和路淮亭是最先上手去摸的。
接着是文菁。
季榆拿出防水的摄影设备，这时文菁的手触摸到了鳐鱼的背脊。
近处看，鳐鱼并不是完全灰色的，那光滑如缎的皮肤触感一如她见之所想，细腻柔软。
文菁突然想要抱住它。
不，文菁触电般抽回手。
“怎么了？”
在她旁边的季榆刚好看见她的反应。
“没，就是这感觉太不可思议了。
好不真实……”
“哈哈，我也觉得，它的皮肤触感真好！”
周见鹤在文菁旁边笑起来，他们几乎是一个收手，一个伸手，此时他的手就放在鳐鱼的身上。
“闻晓，你怎么不过来！
？”
周见鹤也抹完了，闻晓却还站在船边。
被叫的闻晓不说话，垂着眼睛看自己的脚，一步一步缓慢地靠过来。
他伸手去摸，而鳐鱼终于是等得不耐烦了，擦着闻晓的手臂，游走了。
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周见鹤哈哈大笑起来。
“叫你不来吧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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