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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竹咽了咽口水，强迫自己保持严肃和认真。
总不能像之前进入梦境那样，一到晚上就把人给扑倒。
“我有事情要问你。”
霍扶走到床边，伸手搂住她的腰，将人一下子给抱了起来，一路抱到落地窗前。
他漫不经心地亲着她的耳垂：“你说。”
左竹觉得他并不相信自己能跟他说什么，或者是自己这些天的举动让他觉得她更想在落地窗前谈谈人生。
她坚决地推开他的胸膛，顺势摸了两把：“你严肃一点，我真的有事情要跟你说。”
霍扶依旧心不在焉，甚至想要反摸回去。
左竹及时地抓住了他的手：“这是真实的世界吗？”
霍扶的动作顿住了，终于认真起来，他看着她，缓缓地笑开：“我还以为你一直都不会问我这个问题。”
左竹愣住：“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我原本以为我们重新见面的第一天，你就会问出来，没想到后面过了那么久，你一直都没有问我。”
从左竹做第一个梦开始，他就准备好告诉她一切。
但是重逢的那一刻，他实在忍不住内心的喜悦和激动，两个人将时间全部浪费在其余的事情上。
等到他想起来要说的时候，左竹已经梦醒了。
后面左竹第二次做梦的时候，他以为她该问了，结果他迎接的是更加热情的左竹，让他把持不住地又把时间浪费了。
第三次、第四次、第五次后面霍扶也佛了，他就等着看着左竹什么时候意识到问题，然后来问他。
没有意识到之前，就让他享受一下她的主动好了。
左竹眨眨眼：“所以真的有问题？这不是我在做梦？”
霍扶亲了一下她的脸蛋：“我想想，我该从什么地方说起。”
他思索了一下，从左竹的灵魂被扯出来之后开始说。
他讲述了后来发生的一切，包括他吃掉了所有人、又成为了没有意识的恶鬼。
左竹能够感受到他叙述这一切时是十分压抑的，即使已经过去那么久，两个人也如愿地重逢，他依旧带着曾经失去的绝望。
她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，将他的头牢牢地抱住。
霍扶的话瞬间就顿住了，他略有些心酸地看着她的身前。
左竹发觉他卡住，疑惑地放开他的脑袋：“怎么了？”
霍扶一如既往地直言直语，甚至伸手比划了一下：“缩水了好多。”
左竹：“”
她冷笑两声：“怎么？现在不嫌挤了？不是说最喜欢身材纤细的吗？”
“我有说过吗？”
霍扶微微一笑，“我怎么可能说那种话呢。”
“那你喜欢我现在这样还是以前那样？”
左竹逼迫性地看着他。
霍扶根本不怂：“那你是更喜欢恶鬼还是更喜欢我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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