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雾气氤氲，水珠顺着白皙的脊背滑落，落在alpha坚实有力的手臂上。
alpha视线完全黏在宋玉卿身上，一错不错地盯着宋玉卿的漂亮单薄的蝴蝶骨。
青年像是被打湿的蝴蝶，蝶翼都被沾上了水汽，脆弱惹人怜惜，却又不肯轻易让雨点折了翅膀。
宋玉卿抬眼看着镜子里，视线有些模糊地看着完全从后面抱住他的alpha，在alpha手臂上抓出一道一道血痕。
“可以了，戚正清。”
微哑的声线连名带姓地喊着alpha的名字，明显已经到了极限，但是还不甘示弱。
这样喝止alpha停下。
戚正清低头吻上宋玉卿的蝴蝶骨，“这样就可以了？”
一团雪被揉出一点艳丽的红色，宛若雪中红梅，在凌寒绽放。
又下了一场雪，落在alpha手心，凉意在手心蔓延开，又融化成冰凉的雪水。
alpha视线晦暗地落在手上，渴意从喉咙处蔓延至全身，像是在沙漠中一直行走的人，忽然遇见了水，迫不及待想捧起来喝。
“卿卿，我是谁？”
宋玉卿轻轻皱了皱眉，一双琥珀色的眸子都带着一点不解，觉得戚正清实在有病，“戚正清……”
戚正清抬手，把手上的东西给宋玉卿看。
宋玉卿一巴掌打开了戚正清的手，不愿意看的意思很明显，声音都大了一点，“拿开。”
带着一丝气急败坏。
戚正清吻了吻宋玉卿的耳垂，认真开口，“不对，我是你的丈夫。”
宋玉卿：“……”
“很正常的事情，觉得舒服就没有必要害羞。”
戚正清语气平静，乱到极致的呼吸却藏不住他的情绪。
宋玉卿眼睫骤然轻颤，“我没有。”
“有什么好害羞的？”
宋玉卿又重复了一句，有些不满地看着平时看似稳重的alpha，“你平时也这样不稳重？”
戚正清搂住宋玉卿的腰，“嗯，没什么好害羞的，alpha和男性的beta以及男性Omega都会有这样的接触过程，从什么都不懂，到从这种事情上享受到愉悦感。”
“以前，你也这样弄过吗？”
“你话真的很多，你能不能把你手擦干净。”
宋玉卿不想去看戚正清的手，却没有办法忽视。
戚正清：“以前没有过吗？”
宋玉卿：“……”
“也是，你今天都很容易出来。”
戚正清分析给宋玉卿听，“之前肯定都在忙着学习，好学生。”
宋玉卿：……总感觉戚正清在讽刺他。
“宝贝，学会了吗？还需要进一步教学吗？”
alpha灼人的呼吸落在宋玉卿颈侧，宋玉卿被这点呼吸弄得有点痒。
宋玉卿一把推开戚正清，冷着脸扯过浴袍穿上，哐当把浴室门关上，出去两秒，宋玉卿又回来了，“你滚。”
戚正清被赶出浴室，压着唇角的弧度，最后没压住，低笑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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