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嘟囔道：“我就说这套JK该叫李青雀来拍。
我都三十了，拍不出学生气来。”
而且，更有种老牛吃嫩草的羞耻感。
“青雀还要学习的。
拍什么拍！”
陈青山按着上下翻动按钮，欣赏着为沐星虹女装店上新拍摄的套图。
沐星虹撅嘴委屈道：“到底是青雀妹妹娇气金贵，偏偏我就是一条劳碌命，作贱死我也是该的。”
“沐老师，你再林黛玉上身，我抽你了。”
沐星虹调皮地吐了吐舌头，今儿不敢，下次还敢。
凑到陈青山跟前，探过脑袋，看着单反屏幕里的照片。
“我瞅瞅，拍的怎么样？镜头里我是不是很老？我就说了该叫青雀拍的？我穿JK不是闹笑话嘛？”
陈青山还没给沐星虹欣赏，沐星虹已经开始自怨自艾起来。
小女人的碎碎念，看似是对自己的不断否定，其实是在要男人来夸奖她。
男人的兵法在战场，女人的兵法在情场，这招以退为进，沐星虹没对任何男人使过，但在陈青山身上却是无师自通。
陈青山一愣，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，顺着沐星虹的话，说道：“没有。
拍的很好看。”
“真哒？”
沐星虹双瞳放大，一脸惊喜，却不是接过相机浏览相册，而是急切地等待着陈青山的二次回应。
“真的。”
陈青山肯定道：“虽然我的拍摄技巧也有一定的功劳，但归根结底还是沐老师你的底子好。
长得好看，拍出来效果怎么都不会差。
而且你本身就跟学生打交道打的多，学生气其实一直都有，不用像别的女模一样硬装，那样拍出来就会显得很不自然。”
昂哼！
沐星虹满意地仰了仰脑袋，脸上眸中嘴角，皆是得色。
这才接过陈青山手里的单反，细细地翻阅起来。
边看边笑，好似痴女。
你看，这就是学生气，好哄到一两句话就能开心一整天。
成熟的只有身体，心智还停留在那年十八。
挺好的！
其实陈青山挺不想看到沐老师辞职的，所谓地走出象牙塔，体会下世间百态，远没有沐星虹想象的那么美好。
门外的世界，自己看过，不过是一坨狗屎罢了。
“沐老师。
有烟吗？”
陈青山问了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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