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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钟离开口之后，“归终”
的动作停顿了一下，随后哼着歌哒哒哒的跑回石桌旁。
“严奕”
和“若陀”
就像一阵泡影一般，消散了。
“快来快来，”
她坐在石凳上招呼钟离，“可惜若陀不在，等一下我看看能不能找破绽把小奕也拉进来。”
她可可爱爱的一歪脑袋去看钟离，手隔着过长的衣袖撑着头。
“总感觉小哭包一会儿可能会哭得很惨。”
钟离随着她到石桌前坐下，注意到了石桌上的棋盘，思考片刻后捻起一枚黑色棋子落下。
“他长大了。”
“嗯哼～”
归终晃荡着衣袖左摇右摆，眼睛亮亮的，“我都看见啦，不过小哭包就是小哭包，我瞧见他偷偷哭了好几次。”
说到这里，她像是又想起了什么，一拍手：
“好像都是又遇见你之后才哭的。”
“还有还有，那个叫胡桃的小姑娘好有趣，我好喜欢她！”
“……你一直都在看着我们吗？”
钟离看向与自己记忆当中没有什么区别的归终，居然有片刻的语塞。
归终用力摇头。
“不是哦，其实是在小奕来到这个世界之后，我才有了意识。”
归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，“关于你的那一部分是你来之后我才慢慢「想」起来的。”
“用这个世界的话来说，是离线数据加载合并？”
她用了好长时间才找到这里的破绽，在这里捏了个幻境自己玩。
结果那个梦神想创造幻境，又把她拉进来了。
原来是这样……这样也好。
钟离了然，又捻起一枚棋子。
“这局棋你还记得吗？”
归终也捏起一枚棋子，“那天你离开的匆忙，我还没来得及把棋盘收起来，现在我们把它下完吧。”
少女形态的魔神笑弯了眼：
“我可是惦念了很久哦。”
钟离抬眼去看她，片刻后，轻轻吐出一口气来。
“好。”
那时，他们确实有一局棋没来得及下完。
如今也算，有始有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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