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裘元忠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打，节奏有些紊乱，点点头说："
好的，狗哥！
就是···"
"
怎么？有问题？"
我盯着他的眼睛。
"
没、没有。
"
裘元忠强扯出一个笑容，"
就是有点紧张，这单子可关系到‘五人行’生死存亡。
"
“跟燕姐合作，你有什么紧张的，真是的！”
我轻松地说的，“我们合作那么久，什么时候出过问题。”
“狗哥，还有什么注意的吗？”
吴晓萌问。
"
没了。
"
我温和地说，"
你和冤种今晚把合同再过一遍，明天一早飞深市。
"
清晨六点，我亲自开车送裘元忠和吴晓萌去机场。
初秋的晨雾笼罩着安泉县城，能见度不足五十米。
车灯在雾气中划出两道昏黄的光柱。
"
狗哥，雾这么大，要不改签下午的航班吧？"
裘元忠坐在副驾驶，手指不停地敲打着膝盖。
我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后座的吴晓萌："
晓萌，合同和汇票都带齐了？"
"
都在这了。
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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