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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清了清嗓子，继续用那种谈几个亿项目般的严肃口吻说：“你知道什么动物最喜欢问‘为什么’吗？”
“……不知道。”
宋嘉鱼还处在霍染主动讲冷笑话的冲击中。
霍染揭晓答案：“是猪。”
宋嘉鱼更困惑了：“……为什么？”
霍染的嘴角勾起一个极小的、带着点狡黠的弧度：“你看，你也在问‘为什么’了。”
宋嘉鱼：“……”
她看着霍染那张依旧清冷，但眼底分明藏着些许期待和笨拙努力的脸，终于后知后觉地明白了这两个“笑话”
的冷点。
一种难以言喻的、混合着好笑和巨大感动的情緒涌上心头。
这个在外人面前惜字如金、高冷矜贵的霍总，居然为了缓解她早上的羞窘，在这里搜肠刮肚地讲冷笑话？
“扑哧——”
宋嘉鱼没忍住，笑了出来，这次不是羞的，是真心被霍染这反差萌逗乐了，心里那点残余的羞恼瞬间被这股暖流冲得无影无踪。
“霍染……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？”
霍染见她终于笑了，眼神柔和下来，语气也轻松了些：“昨晚睡前，临时查阅的‘哄人开心’参考资料。”
她说得轻描淡写，但宋嘉鱼能想象到她对着手机或平板，一脸严肃地研究冷笑话的样子。
这一大一小，一唱一和，外加霍总罕见的“幽默感”
展示，让宋嘉鱼彻底败下阵来，心底只剩下满满的甜。
她低下头，嘴角的笑意却怎么也压不住。
一顿早餐在宋嘉鱼最初的羞窘、中间的惊讶和最后的甜蜜中结束。
饭后，霍染准备去公司。
她拿起外套，走到玄关，又像是想起什么，折返回来，走到正在收拾碗筷的宋嘉鱼身边。
宋嘉鱼抬头看她，眼神里还带着刚才未散的笑意和柔软。
霍染俯身，凑到她耳边，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，低语道：“其实……很好看。”
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那高领衫，“很有……我的风格。”
顿了顿，又补充了一句，带着点刚刚讲完冷笑话后的从容，“而且，看来我的笑话储备，还需要更新升级。”
说完，不等宋嘉鱼反应，她便直起身，恢复了一贯的清冷模样，仿佛刚才那个说着暧昧话语和笨拙笑话的人不是她一样，转身干脆利落地离开了。
宋嘉鱼愣在原地，手里还拿着一个盘子，直到听到关门声，才猛地回过神。
她摸了摸自己依旧有些发烫的脸颊，看着霍染消失的方向，最终也没忍住，低头笑了起来，那笑容里带着无奈，更多的是几乎要溢出来的甜蜜。
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高领衫，轻声嘀咕：“……讨厌鬼。”
连讲个笑话都这么笨拙又可爱，这让她怎么招架得住？
好吧，她承认，虽然某个家伙是有点“讨厌”
，但这种被牢牢标记、被在意、被笨拙地哄着的感觉……好像，也不赖？
只是，这高领衫，看来得多准备几件了。
毕竟，秋天还很长，而某个既擅长“除虫”
又开始学习“讲笑话”
的专家，似乎干劲十足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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