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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长乐在下午见到了沈初菡。
她看着好好的，看来没有受到什么磋磨。
“沈老师！”
郁轻羽第一个跑了过去，“您还好吗？”
沈初菡笑着摸了摸他的头：“老师很好，让你担心啦。”
许长乐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：“姐姐，你……”
沈初菡朝她露出一个苍白又疲惫的笑容来。
她看起来很累，不是那种没有休息好的累，而是失去了精神气，被抽干了骨血的那种疲惫。
许长乐跟着她回了家。
沈初菡靠进沙发里，抬起一只胳膊，挡住了眼睛。
“长乐，对不起，我给你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。”
沈初菡十分抱歉地说，“我早该在梁向明第一次来找我的时候就告诉你的。
我怕让你担心，没敢说，没想到惹来了更大的麻烦。”
“没事的，姐姐。”
许长乐安抚她，“你被带走后都发生了什么？”
沈初菡摇了摇头，露出一抹自嘲的苦笑：“梁向明，他真的……唉……”
她清醒的第一眼，看见的就是梁向明。
梁向明让她老实交代，到底是怎么偷的方案。
她说自己没有偷，他就是不信。
沈初菡被带进一架私人飞机，然后到了京都周家，被关进了一个漆黑的房子里，绑在了一张电击椅上。
他们逼着她老实交代，说要用她的证词去监委举报许氏科技以不正当方式参与竞标，从而取消许氏科技的参与资格。
在梁向明眼里，他们失败了拿不到项目了，许家也绝对不能拿到，他们绝对不为许家做嫁衣。
沈初菡一遍又一遍地强调不是自己，但是没人信，梁向明也不信。
他站在她的对立面，用一种无比冷漠的眼神看着她。
就仿佛他看的不是昔日的爱人，而是一条绑在案板上的，待宰的鱼。
别说疼惜了，就连同情，沈初菡都没在他眼里看到。
电击椅启动的那一刹那，也是她对梁向明彻底心死的一刹那。
她终于切身体会到，梁向明不爱她，真的不爱，一点儿都不爱。
别说和他家里人比了，就算是一个计划案，她都比不过。
她在他心里真的什么都不算。
电击椅很痛苦，让沈初菡难受得恨不得就地死去。
他们冷眼看着她痛苦、挣扎，并在她意识崩塌的时候逼问她到底是怎么偷的方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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