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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尊会怎样？"
云疏月突然逼近，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，"
会像弟子这一百年一样，日夜思念，痛不欲生吗？"
顾清尘愣住了。
眼前的云疏月眼中满是偏执与疯狂，哪还有半点平日里清冷端庄的模样？
"
月儿，你..."
"
师尊不在的日子，弟子快疯了。
"
云疏月抓住他的衣袖，声音颤抖，"
每次闭眼都能看到师尊的身影，每次呼吸都仿佛能闻到师尊的气息...有时候实在受不了，就去师尊闭关的地方，一坐就是好几天..."
她越说越激动，眼中泛起血色："
弟子甚至想过，如果师尊永远不出来，我就...我就..."
泪水从她的眼中不断涌出，滴落在顾清尘的袖口。
"
就怎样？"
顾清尘轻声问。
云疏月突然笑了，那笑容美得惊心动魄，却让人心底发寒："
就把整个玄霄宗炸平，让整个太虚仙宗来陪您。
反正我要让师尊喜欢的都陪着师尊。
"
顾清尘倒吸一口冷气。
这己经不是单纯的依恋，而是病态的执念了。
背后怎么凉飕飕的呢。
他正色道："
月儿，听我说，你这种想法很危险..."
"
师尊要惩罚我吗？"
云疏月痴痴地问，"
像小时候那样打我手心？还是...更严厉的惩罚？"
她的语气中竟带着期待。
顾清尘傻眼，这孩子怎么成M了?
常规方法己经无法纠正她的行为了。
他沉思片刻，突然展颜一笑："
不，我要奖励你。
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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