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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她发现，无论怎么想都想不起来那段往事。
她不记得这个名字是林凡帮自己取的，还是她自己取的，又或者是原主本身就叫林妙芸。
唯一可以肯定的一点是——她前世不叫林妙芸。
这就很恐怖了。
九境仙神的记忆力何其强大？不夸张的说，太极殿那几十万人尽管大多数人她只是匆匆看了一眼，并未多记，可百年后再次相遇的话，她绝对能一眼认出来。
混元太初真仙脸色古怪：“道友的道号真是一言……”
刚要说出口，他急忙停顿补救：“真是一如道友的性格——妙。”
他倒没想过林妙芸在欺骗自己。
道号道定，做不得假。
正是因为相信，他才觉得奇怪。
哪有人取这种道号的？道号承载了自身命格、气运……哪怕不用太一、玉清、羲和等等，玄霄、紫薇、玉瑶这些也比妙芸好太多。
他多看了两眼林妙芸，旋即内心涌出一股感悟。
或许是觉得自己潜力已定，承载不了大气运，所以才取道号为妙芸的吧。
莫名的，他生出一股优越。
“还未请教妙芸道友何为先天生灵？”
林妙芸回过神来，尽量稳住心神不让自己多想，回道：“后天而生为后天生灵，先天而生为先天生灵，强大者也叫先天神圣。”
“即便是后天生灵，通过后面努力未必不能逆转先天，毕竟修炼的本质就是不断蜕变自己的生命层次。”
“一旦迈入十境，即可称之为先天生灵。”
九境仙神，其实就是每一个生灵形态的最顶峰。
人族也将九境称为真人。
再往上，说人族已经不适用了，叫先天生灵才对。
无论妖族、魔族……十境后，都叫先天生灵。
听到十境二字时，混元太初真仙的眼底露出一丝惊疑。
他轻笑一声，遮掩住：“多谢道友解惑。”
“本君还有许多不知的事，还要劳烦道友帮忙解惑。”
林妙芸此刻已经无心和他周旋，她想回去找林凡问问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，她想知道林妙芸的妙芸是怎么来的。
只不过看了一眼还在急速增长的好感值后，她强忍住内心不适，淡淡道：“道友尽管问吧。”
妙芸生存法则一：永远不要跟法则过不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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