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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他走后，那人才敢抱怨。
抱怨怎么不自己打听八卦，非要用这种方式逼问自己。
而其余人做不了什么，只能安慰他。
因为他们斗不过顾哲霖。
——
一班音乐课刚下课。
音乐教室的空调很老旧，但总比教室里吱吱呀呀转着的风扇要凉快些。
教室很大，一架黑色钢琴摆在教室中央，四周围上了学生的座位。
“今天的值日生到谁了？”
“是凌清莹和白浩然。”
莫语枫是班长，他早就把全班的名单背地滚瓜烂熟，就连每个人的学号，他都能做到心中有数。
他是老师称赞的小帮手。
“白浩然要忙运动会的事，我替她做值日吧。”
“好，那辛苦你们了。”
——
凌清莹知道自己今天值日，可惜找不到白浩然的影子，倒是发现了同样拿着扫把的莫语枫。
“哦，对了，白浩然请假地急，你还不知道吧。”
莫语枫见凌清莹神色困惑，连忙解释。
“我今天代班。”
“啊，这样啊。”
“那我们分工，你扫左边，你右边。”
凌清莹看了看凌乱的座位，有点儿头疼。
音乐教室没有课桌，只有椅子。
“好啊。”
莫语枫笑了笑，欣然同意。
阳光正好，金色的光打在他高大的身上，有一种阳光的温温柔柔的感觉。
“凌清莹，听说你会弹钢琴？”
扫到一半，二人扫到同一片区域里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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