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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哲霖听到了他的夸赞，朝他礼貌地点了点头。
艾瑞克听到他流利的外语后又忍不住感叹：他实在是太聪明了，仅仅一个月，就能够简单地和外国人对话，而三个月，他居然能做到流利地交流！
“那我先去忙了。”
艾瑞克朝顾哲霖告别，老老实实地忙自己的事情去了。
顾哲霖等艾瑞克走后，才缓缓抬起头来。
办公室的空调风吹得他有些头疼。
经过三个月的伪装，他已经取得了组织的初步信任。
可是在交接的过程中，有一件事情依旧让他耿耿于怀。
他关上空调，大步流星地离开办公室。
走出公司，他顺手打了一辆车。
回到暂住的酒店，他仔细认真地检查了一遍用来监视他监听设备，然后他轻车熟路地处理好一切，拨通了一个电话。
“滴…滴…”
“喂？安全吗？”
对方接通了电话，刚开始便是一串暗号，顾哲霖一一回答。
“老李，那张照片…”
对方松了一口气，开始回答他的问题：“照片是从郝星的弟弟郝言身上发现的。”
顾哲霖愣了愣。
当初郝星找上自己的时候，确实提过凌清莹，可是他早就和她断了联系，郝星不可能再找上她。
那么究竟是谁，在打她的主意？
“下个月我要回来一趟。”
“回来？回来很危险…”
“我已经取得他们的信任，在没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之前，我不放心她。”
——
学期过了大半，凌清莹的生活依旧在图书馆、教学楼、食堂徘徊。
偶尔会和室友一起参加学院活动，也会和朋友一起在周末聚餐。
先前盯上她的男生有不少，可惜自从裴小城开始高调追她后，和她表白的男生少了不少。
系花凌清莹和隔壁学校的大帅哥的绯闻，一直在S大疯传，可惜没有一个人能做实这些传闻。
田沉也知道这件事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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