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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至已经有些生疏了，陆珩便又手把手地教了几回。
夏至深吸口气缓缓沉入水底，由于浴缸里的水面很浅，水里的人睁开眼睛就能看到上面那个人，依然是她熟悉的眉眼，只是从前那眼中的寒霜如今已经不在。
他温温柔柔地看着自己，眼睛一眨不眨。
陆珩觉得自己大约是看到了一只美丽的水妖，清澈的眼，嫣红的唇，海藻般茂密的长发铺开在水中，那样的乌黑衬得她小脸越发白皙。
夏至在水底下轻轻眨了下眼睛，嘴角勾起，那模样就仿佛在说——你瞧我，我可以的。
陆珩盯着她看，眼神直勾勾的，就在夏至憋不住准备上来时，陆珩俯身轻轻覆上她的唇缓缓渡了一口气，结果没渡好，两人都呛了一下，然后相对笑起来。
笑着笑着就很自然地亲到一块。
夏至心想，这阵子大约是她跟陆珩最腻歪的时候了。
……精疲力尽的夏至瘫软在陆珩怀里，累得连一根手指头也不想动，最后还是陆珩亲自帮她洗好擦干抱上床，“头发湿的，先别睡。”
夏至听话地把头垂在床边等着陆珩替她吹头发。
一片嗡嗡声中，两人都不说话，只偶尔对视一眼，长发吹干之后，陆珩俯身啄了下那片红唇，“现在可以睡了。”
陆括最苦逼，大年初一还要值班。
不过相比较平时的忙碌，这个时候就非常清闲了，住院的病人大多数都回去过年了，医护人员也少了许多，只是每天都要安排人手值班。
望着窗外空旷的街道，想着此刻热闹的陆家，陆括第一次觉得‘孤家寡人’不是个好词。
大年初二，季青禾还没有起床，就听到楼下传来老妈兴奋的叫声，“青禾青禾，快起床啦，你朋友找你！”
青禾昨晚刷剧通宵，早上四点多才睡着，她烦躁得翻了个身，“谁呀？帮我约下午。”
她要睡觉，谁都不见。
没多久就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，那人先是礼貌地敲了敲她的房门，青禾以为是老妈，便随口喊了声，“进来。”
本以为老妈会碎碎念，没想到她居然一声不吭。
青禾面朝内侧，眼睛都没睁开，她纵然心中有疑问，觉得这不像老妈的风格，但也没力气多想，现在睡觉才是最重要的。
不知睡了多久，青禾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，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，探手朝床头柜摸过去，没摸到手机反而是摸到了一个热乎乎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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