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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夫关之战,你举剑挥下,关内尸骨无存,那难道也不是你的本意?”
玉衡脸上渐渐凝重了起来,“那确非我本意。
也正是那一战,让我明白,只有举起剑来,才能知道,什么,才是真正的仁慈。”
说着,玉衡抬起头,看了看议事厅上的那块牌匾,“想必,你们也是这么想的吧?”
“我们所行之事,与你不同。”
“这我知道。”
“你知道?你怎会知道?”
“这已经不重要了,反正知道你们底细的人,基本都已入土了。”
“那是我们的道义。”
“除了道义,就没有冤魂?”
“众口难调,随你怎么说。”
“你们都是这么说服自己的?”
玉衡脸色越发的凝重起来。
“那你想怎样?我们已经尽其后事,给予应有的尊重了。
对于敌人,我们没有半分私心。”
“成道义者,总该殊途同归,难道就只有你们才是对的?这还不是私心?”
“在这件事上,我不想跟你多做解释。
像是你们这些驭灵者,是没办法接受一些现实的。”
“假如,我要的不是解释,而是道歉呢?”
玉衡眼神开始变得凌厉。
“道歉?为何而道歉?”
“为了我父亲的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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