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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泽松了一口气，抱着脑袋坐起来：“我怎么感觉脑袋被板儿砖拍了似的？”
“你昨天喝的那杯茶其实是高浓度调酒，”
霍珹趴在床上，含笑看着他：“所以你是你只是喝高了。”
虞泽后知后觉，后悔的一拍床垫：“早知道不去了。”
虞泽对酒精的印象实在算不上好，只是昨天醉酒后的回忆和那晚的雨天还不太一样，虞泽想不起来细节，但是总感觉——还挺幸福的。
虞泽皱眉回忆，恍恍惚惚好像抓住一些片段。
他猛地扭头，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霍珹：“你是不是，对我表白了？”
霍珹挑眉：“你不记得了？”
“记得不是很清楚，”
虞泽眼睛亮亮的：“你能告诉我吗？”
霍珹嗤笑，撑起床垫起身，缓缓凑近虞泽，虞泽瞪着眼睛，心脏控制不住的快速跳起来。
他以为他们会交换一个甜蜜的早安吻，却没想要先碰上的是对方的牙齿。
齿贝捻着虞泽的嘴角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，虞泽吃痛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，霍珹笑笑，刚刚起床的嗓音自带慵懒的味道，他语气暧昧：“你好好想想。”
说完，长发美人掀开被子，起身走近浴室。
虞泽一个人坐在床上，不满的嘟囔着：“有话直说能死？”
正这么想着，虞泽的手机响起来，他找了半天，才窗户边的沙发上发现自己的手机，来电的人是虞景源。
虞泽接起来。
“哥？”
“恩，你今天过来公司吗？”
“恩，来啊。”
“那就好，九点我办公室，我等你。”
虞泽还没说话，对方已经挂断了，虞泽眨眨眼，是个正常人都听出来虞景源语气不对。
虞泽眨眨眼，他大概知道是为什么事，正好，他也没打算遮遮掩掩，不如直接了当和对方把话说清楚。
——
虞泽进办公室的时候里面空无一人，虞景源支开了秘书和助理，一个人看着窗外，他桌子上摆着一个小小的窃听器，正是虞泽偷偷贴在他身上的那枚。
虞泽深吸了一口气，镇定的走到虞景源的桌前：“哥。”
“恩。”
虞景源并没有抬头看他，直截了当道：“你有什么想说的。”
“没什么想说的，”
虞泽坦然道：“既然做了，我也不会不认。”
这话一语双关，既是指的虞泽自己，也是说的他虞景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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