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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得就有失。
现在他拥有了她，他已经知足。
“嗯，我很快回来陪你的。”
“等北商稳定下来，我就带父王，母妃回来。”
“北商那边的气候太差了，冬天长不适合他们修养身体。”
战王还没有醒来，但她相信父亲会醒来的。
母亲也会好。
“嗯。”
楚瑾玄抱住她，低头一吻。
燕凌寒和赵洵脸色微变，然后转身离开。
在宫门口遇到了楚瑾辰，如今他残废了，头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夜表白，就是昨天得知云商和楚瑾玄大婚的时候，就这样了。
赵芳华推着他。
“大哥……我们想去封地。”
“你能不能求求皇上……”
赵洵道：“最好不要。
现在其他王爷都没有走。”
晋王这一辈的王爷都被杀了，剩下的都是他们的儿子，跟楚瑾玄一个辈分的人。
被封了王爷，但都没有权。
等到他们彻底没有野心了。
或者他们有孩子，留在京城做人质，这样才能离开。
但几位年轻的王爷都还没有孩子。
“皇上太狠心了……”
居然一口气把五个王爷和一个公主全杀了。
剩下最有希望的楚瑾辰也废了他。
还有先皇后……等嫔妃全部殉葬，只有太后还活着，但她年事已高，只怕也过不过来明年的春天。
“这个你们不能怪皇上。”
“因为先太子是无辜的，但先皇却明知道，还送他去死，当年先皇还派人屠杀幽都城。”
燕凌寒道。
他不是替楚瑾玄说好话。
因为他了解他，如果不是杀父之仇，他不会做得如此绝情。
包括云商。
战家死了这么多人，最后战王和战王妃现在也没有落好，她没有屠杀掉楚氏满门已经是仁慈。
如果都要杀，那牵连太多人了。
他们是想该死的人都是，得到应有的报应。
楚瑾辰脸色微变，垂下眼眸没有再追问。
最后也没有进宫，老实回去待在辰王府。
……
三年后，孟颜和牧野从西域来了帝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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