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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抽出双手，表情一言难尽。
“多谢瞿总扶我一把，但感情，那是真没有。”
瞿朔也不介意，收回手，无所谓地笑笑。
“不进去？”
齐钟意收起手机，胃部的不适让她有些力不从心：“饿了，下去找点吃的。”
瞿朔点头：“正好，我也饿了，一起。”
齐钟意：“……”
算了，他爱跟就让他跟着吧。
二人一前一后去了一楼餐厅，齐钟意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，这个位置能够看到夜晚绚烂的街景，哪怕是除夕晚上，街上的人依旧很多。
认出自家老板，餐厅的经理亲自过来服务。
瞿朔在她对面坐下，接过菜单，顺手递给齐钟意。
相处了这么几回，齐钟意也了解了几分瞿朔的脾性，他这个人想做什么别人是无法动摇他的，也懒得跟他客气，没什么食欲，就要了杯热牛奶，点了份意面。
经理转头问瞿朔要什么，他抬了抬下巴：“跟她一样。”
齐钟意没说话，打开手机给申媛回了几条消息，望着消息列表，指尖点开和顾元洲的聊天框，顿了顿，点进他的朋友圈。
除了全黑的背景之外就是一条冷漠的横线，什么都没有，和他这个人一样冷清。
餐很快上来，她拍了张照片发朋友圈，很快就多了一个赞。
她抬头看向对面也开始对着餐桌拍照的人，默默低下头吃东西。
她不知道的是，她前脚刚发完朋友圈，后脚瞿朔就发了一条几乎一模一样的，图片还十分心机地露出了她的一双手，并且十分有心机地设置仅顾元洲可见。
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小情侣一起出去玩发的照片。
于是等顾元洲按部就班地吃完熬人的年夜饭，回到房间躲清闲之后，打开朋友圈就看到了两人一前一后发的图。
顾元洲沉着脸，直接略过瞿朔碍眼的图。
放大齐钟意的图片，目光落在旁边那杯牛奶上。
去酒吧喝牛奶？
他皱眉沉思了会儿，下楼找佣人，拿到想要的东西之后，取了大衣径直往外走。
“站住！”
顾老爷子板着脸呵斥，“亲戚朋友都在，你要去哪儿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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