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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怕苏妗误解季总，于是向她解释。
“我懂的，肖助。”
她又不是不明事理的人。
这架飞机的商务舱是双人座的。
苏妗坐上去后，很兴奋。
肖勤看她好像是第一次坐商务舱，于是好心地告诉她屏幕怎么用，要睡觉的时候怎么调整坐椅。
“苏小姐现在的样子，像极了出门旅行的游客。”
肖勤顺嘴说道。
苏妗神秘兮兮凑过去，小声问道：“如果可以把出差当成旅行，那我告诉你，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去锦城以外的地方玩，你信吗？”
肖勤猛然想起她的家庭，非常内疚。
“对不起，我不是想揭你伤疤。”
苏妗毫不介意：“我都不在乎这些，你别往心里去。”
她的笑，真诚且没有任何杂质，肖勤微微失神。
这时，空姐微笑着走了来。
“打扰一下，季先生给这位女士升级了舱位。”
苏妗很诧异。
肖勤正要说话，手机响了一声。
这是季时彦关机前给他的最后一条短信：
[收购清单表格有问题，重新核对，下飞机前给我。
]
肖勤深呼吸，表格辣么长，就是下飞机也赶不出来。
季总该不会是吃醋了吧？
季时彦将舱位换成了双人头等舱。
苏妗更是好奇的到处打量。
“要我教你这些东西怎么用？”
苏妗看他很忙，笑道：“不用，我自己研究。”
季时彦哼了一声：“肖勤可以教你，我不行。”
苏妗仿佛闻到空气中有股浓郁的酸味。
她按下呼叫器招来空姐：“麻烦你给我送一杯甜甜的椰乳。”
他太酸了，需要高糖综合一下。
季时彦埋头处理文件，对她是肉眼可见的冷淡。
但苏妗不在意他的态度。
飞机起飞后不久，她就打了个呵欠，把座位调成单人床模式，趴着睡着了。
季时彦找空姐要来薄被，给她盖上，继续办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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