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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……最开始，我梦见了周昇和余皓，重现了梦里的那段场景。
&rdo;欧启航被催眠时的声音带着倦意，&ldo;但常识告诉我这不可能……&rdo;
余皓听完整段，黄霆把声音关掉。
&ldo;怎么抹去一个人的记忆?&rdo;黄霆说。
&ldo;记忆一直在那里。
&rdo;余皓想起陈烨凯与周昇的推测，答道，&ldo;我们只是暂时封存了它，把梦境里的一部分调动出来，再扔进潜意识里。
&rdo;
&ldo;去梁金敏潜意识里走了一遭，学到的?&rdo;黄霆眉头一抬，朝余皓问。
&ldo;我不清楚，&rdo;余皓答道，&ldo;这要问周昇。
到我。
&rdo;
余皓寻思着，忽然从黄霆的话里得到了某种启发，会不会确实是他推测的这样，周昇进入梁金敏的潜意识后，学会了记忆在表层意识与潜意识里互相转化的方法，并找到了某种规律?不对，在更早以前，周昇就提出过，可以通过对陈烨凯记忆的&ldo;抹除&rdo;，来避免泄密。
那么这种手法他是不是在以前就曾经用过?用在谁的身上呢?周昇从没告诉过他……为什么?自己不问当然也是个原因，他们之间讨论金乌轮的机会并不多……
&ldo;喂。
&rdo;黄霆道，&ldo;睡着了?&rdo;
余皓：&ldo;你为什么只拿走金乌轮，不带走周昇?&rdo;
余皓想证实他们对黄霆的猜测，却得到了另一个答案。
&ldo;不想上级为难你们。
&rdo;黄霆说，&ldo;给出充分自主的选择权，这件装置的力量过于强大，周昇不可能长期持有它，于是我与上级做了一个交易：我负责拿到金乌轮，上交。
作为交换，组织放过你俩，不再干扰你们的正常生活。
&rdo;
&ldo;但是显然没成功，&rdo;余皓说，&ldo;否则也不会有今天的对话了。
&rdo;
黄霆不置可否：&ldo;轮到我了，你们一共进入过几个人的梦?&rdo;
&ldo;不多。
&rdo;余皓把黄霆知道的，或他认为他能推断出的，全部告诉了他，也包括傅立群。
&ldo;只有这点?&rdo;黄霆不大相信，一瞥余皓。
&ldo;既然不相信，又何必问我?&rdo;余皓说，&ldo;现在你的上级，对我们是什么态度?&rdo;
&ldo;这个问题无法回答你。
&rdo;黄霆说，&ldo;你只能相信我，我会尽力保护你们。
&rdo;
&ldo;谢谢。
&rdo;余皓答道。
&ldo;不客气。
&rdo;黄霆说，&ldo;根据你的猜测，会不会在你不知情……&rdo;
余皓却说：&ldo;不过这件事也是你帮我们捅出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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