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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皓发现陈烨凯在这儿，分析梦境似乎就没自己什么事了。
两人跳下石山，余皓收起匕首跟在陈烨凯身后，心想得怎么把他的飞刀分离出来，陈烨凯则警惕着四周的动静。
&ldo;等我一会儿。
&rdo;余皓走得很不舒服，说。
寂静的沙漠上，余皓就地坐下，脱了篮球鞋，把沙倒出来，陈烨凯在旁看着。
余皓忽然感觉到，似乎在来了北京以后，陈烨凯的话就变少了，或者说在欧启航事件之后，陈烨凯的态度便有了微妙而奇特的转变。
&ldo;打篮球赛时你们的队服。
&rdo;陈烨凯说，&ldo;那时黄霆还没调来北京，大家还聚在一起，就像还在昨天。
&rdo;
&ldo;时间过得好快。
&rdo;余皓有点伤感地笑了笑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会与陈烨凯聊起这个。
但他确实很怀念大学生活，那时大伙儿都还在，无忧无虑的，随时打个电话就能聚起来，去吃云顶山下好吃的小炒。
&ldo;好了，走吧……陈老师。
&rdo;余皓复又跟在陈烨凯身后，问，&ldo;飞刀也是你图腾的一部分么?&rdo;
&ldo;也许?你是不是想问，我把图腾交给了你，意味着什么?&rdo;陈烨凯侧头看余皓，两行脚印延续在如丝绸般的沙漠中，这个夜很美，但余皓忍不住想起了欧启航的那句&ldo;尴尬是很好的&rdo;。
&ldo;我得想个办法怎么还你。
&rdo;余皓说。
&ldo;不是送给你。
&rdo;陈烨凯道，&ldo;确切地说，是被你&lso;强行夺走&rso;的。
&rdo;
余皓答道：&ldo;嗯……所以，我不太想这样。
&rdo;
陈烨凯说：&ldo;手术刀象征着我的勇气，它既属于我，也属于你，你夺走了我的勇气，又将勇气重新赋予我，某个意义上来说，你是我的勇气来源，偶尔让它保护你，也没什么不好的，你不必介意。
&rdo;
余皓一直觉得自己与陈烨凯之间没什么，但周昇总说，司徒烨偶尔也说，搞得他自己也有点疑神疑鬼的。
余皓自己曾经受够了对方不喜欢他，却若有若无地把他吊着的痛苦，知道不喜欢的话就得清楚拒绝，这样对双方来说都是好事。
可陈烨凯从来没有正式与他谈过这些问题，唯一有的只是以前自己尚未得到周昇回应时的关怀，这让余皓怎么开口?
&ldo;我觉得你来北京以后，好像变了个人似的。
&rdo;余皓说。
陈烨凯说：&ldo;你觉得我躲着你吗?&rdo;
&ldo;还不至于。
&rdo;余皓道，&ldo;你也很忙对吧?&rdo;
&ldo;想听实话么?&rdo;
余皓：&ldo;想。
&rdo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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