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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对顾祈为什么要在这时候问这些问题，有些莫名其妙。
“嗯。”
顾祈又点了点头，结束了话题。
“”
过了半晌，顾祈像是再一次找到话题似的说道：“对于”
还没说完，就被脸颊已经微微泛起薄红的某个人打断了，“没什么看法了。”
顾祈看到顾界黎泛着薄红的脸颊，笑了：“那换一个，你觉得韩之雅怎么样？”
作者有话要说：没有天亮就不算顾界黎听到顾祈真的换了一个问题，满意的低头思考了一下，随后左手握拳支着头看向顾祈，眼底还带着一抹浅浅的笑意。
“你吃醋了。”
语气中满是肯定，他对这件事几乎没有一点疑问。
微醺的男人一脸直白的盯着顾祈，眼神中全是宠溺。
顾祈愣了一下，没有否认，他就这么看着顾界黎，等着他的回答。
“她今天早上是过来送文件的。”
顾界黎依旧支着头笑着看向顾祈，慢慢的解释道。
他以为顾祈是在意今天上午看到韩之雅在他旁边的那件事情。
顾祈愣了一下，再顾界黎说之前，他并不知道今天早上的那个人就是韩之雅。
顾界黎这么一说，顾祈瞬间回忆起了早上的事情。
他刚进门的时候，眼里只有当时虚弱的坐在地上的顾界黎，并没有太在意一旁的女人，也没有多想，现在顾界黎这么一说，顾祈倒是在意起来了。
他记得当时一进门的时候，韩之雅似乎是想喂顾界黎吃药。
“你以后离她远点。”
话刚说出口后，顾祈就想立刻收回这句话。
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，就像是个不满男朋友和同事亲近的吃醋小女人似的，即使他刚才的语气再平淡，顾祈也觉得很不自在。
“嗯，我离她远点~”
顾界黎没有在意顾祈的语气，他的心情还不错。
顾祈的反应顾界黎很喜欢。
——此时黎明的董事长办公室门外，正站着一个妆容精致的女人。
女人盯着地板上倒影出来的模糊影子发呆似的看了一会，半晌，终于鼓起勇气敲响了面前的门。
因为上午顾界黎对她的态度并不是很美好，所以韩之雅才站在门外犹豫了很长时间。
敲完门之后，很长时间里面都没有什么动静，韩之雅抱着文件的手臂紧了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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