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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，我脸上笑容消失。
“可我没有护心鳞和心头血，也可能会死的。”
我张了张口，轻声道。
难道，为了白渺，他就不顾我的死活吗？
我直勾勾地盯着他，试图从他眼中看出一丝犹豫或者不忍。
“不会，我会全程用神力护着你的心脉，不会让你死的。”
寒夜神情恳切，信誓旦旦承诺着。
失望的情绪在心里蔓延，本以为寒夜就算不爱我，也能看在多年结侣之情的份上，对我有些许感情。
如今看来，也不过如此。
说不心痛那是假的。
“我不想给。”
我低着头，不敢去看寒夜此刻的神情。
寒夜猛地抽回手，豁然起身，沉脸看着我，负手而立，“我知道最近神界有不少流言蜚语，你信我，我从未有过与你和离的心思，我既与你成婚，自然不会不负责任，我和白渺……”
他顿了顿，强调道：“只是师徒关系。”
但我没错过他眼中的失落。
我很想把东西给他，但我也怕死，我只是一条鲤鱼跃龙门的杂龙，没有神魂，如果不是救了寒夜，成了他的仙侣，只会是这神界其他神君拉车座的坐骑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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