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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做梦了，梦里萧润冷着一张脸，站在远处静静地看着我，我想靠近，却被周炳玉一把抱在怀中，萧润消失了，消失前我看清了他眼里的失望。
醒来后，大汗淋漓。
「王妃，世子求见」
整理好情绪，我准备去会一会这个周澈。
「求王妃娘娘放我娘一条生路。
」
七岁的孩子一见我便跪倒在地上，他一直看着我，眼里的倔强让我恍惚。
「她死了，周炳玉捅死的，你看见了不是吗？」
我屏退下人，靠近他，蹲着他面前看着他的眉眼。
「梧桐院关着的不是我娘吗？」
少年冷冷的看着我，他眼里全是恨意和隐忍
「只不过是忽悠你外戚家的幌子罢了。
」
我伸手摸上周澈的眉心，心底不自觉浮上心疼，我的萧润那时也是这般样子。
「混账，谁叫你来这边打搅。
」
周炳玉冷着脸进来，一把拉开周澈关切的看着我。
「爷，无事，楼姝一人闲的发慌，爷日后可以让阿澈常来这边吗？」
看着低头一言不发的阴郁少年，我笑着上前，摸着他的发顶向周炳玉撒娇。
「爷，若当初楼姝的孩子得以活下来，也有这般高了吧。
」
我眼底恰到好处的滑过哀伤，我知道此刻在周炳玉眼里我就是当初的楼姝。
而想他堂堂摄政王，却狂傲自大，看见我和姐姐一般的胎记后，他只会确信我就是他的楼姝，不会去想其他的。
毕竟青楼头牌做贡女的也不是没有，何况他才不关心我到底是谁。
芸瑶也好，楼姝也好。
他在意的从来不是我们，而是这副皮囊，这幅眉眼像极了仙逝太后的皮囊。
「好，日后他可日日过来。
」
周炳玉答应了，他只是思索片刻，我不知道他想了什么，不过都不重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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