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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，是要去美国当医生？”
“还没考虑那么远，当时就想着，如果有机会，能去学习一下肯定有帮助。”
“家里父母也是搞医的吗？”
程母继续查户口一样关心着肖
何家世。
“家里......我父亲肝癌去年去世了，母亲.....做医疗投资方面的事情。”
程野有些听不下去了，起身拉着程母：“妈，咱们去厨房把饺子包出来吧，明天不是还要给妞妞拿走。”
程母一把甩开程野：“包饺子还早，你急什么，我还没问完。”
“那，要不一边包您一边问。”
肖何给她打圆场。
.......
程母身体觉得疲乏，没等到零点跨年，就先睡了，程野和肖何在阳台，等着跨年的烟花。
程野把阳台的门关上了，依在窗边，看着清亮的夜色，星星点点的星光和朦胧月色，对身边的肖何说：“我妈就是喜欢什么都问，你别介意。”
“我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事儿，不介意。”
肖何也看着窗外的月色，坦然的说。
程野笑了，她觉得他从支离破碎中走来，却拥有一个清澈的灵魂，不是不谙世事的清澈，而是无惧风雨的清澈。
“这个春节过得好特别。”
肖何眉眼松弛的看着她说。
“你许个愿吧，新年的愿望。”
程野想了一下，然后说：“希望你的手能完全恢复。”
“这不用许愿，这我答应你就行了，这个不算。”
肖何揽过程野的肩，一脸确定的说。
“那，如果还有愿望，就是，我们都顺顺利利的吧。”
程野抬眸，看着他俊朗的面庞说。
他听懂了，她说的是“我们都顺顺利利的。”
他却故意装作没听懂的
问她：“我们吗？”
程野一脸疑惑的看着他，他看到她困惑的表情没崩住笑了出来，她对他的明知故问娇嗔的用头了撞一下他的胸口，这一撞又牵扯了他打着石膏的手臂......
窗外，烟花四起，夜幕瞬间被点亮，炮竹声响彻天空，这一晚，阳台上依偎着的两人，喜庆，温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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