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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没。”
“那我下楼，先陪你吃早饭。”
“好，楼下见。”
程野到肖何楼下的时候，他已经在那里等着她了。
清晨的朝阳洒在他那张明媚的脸上，她看到他的那一瞬间，好像从家里出来的那些烦恼，都烟消云散了。
“走吧，去哪儿吃。”
她下了车。
“跟我走。”
他站在她身前，帮她把围巾紧了紧。
程野跟着肖何，进了一个小巷子，与城市宽敞的主路街面上商铺纷纷打烊的清冷模样不同，这里的小摊位上，烟火气十足，都是本地的特色小吃。
糖油饼，小馄饨，豆汁，油条，豆腐脑.......
肖何找了一家豆汁店，坐了下来，程野搓着手，看着烟火十足的早点摊儿，惊叹的说：“你怎么知道这么一个宝地，我以为大过年的，早点铺子都关了。”
“我在这里做住院医
的时候，经常在这个胡同吃，对面，就是协济医院，早上下了大夜班，我就从这个胡同走回去，顺便把早点吃了，一年365天，不歇业。
这里早上是早点摊儿，晚上是夜宵，太适合我们这种上班没点儿的工作。”
“你吃豆汁，还是豆浆？”
肖何问。
“豆浆。”
程野不假思索的回答。
肖何微微一笑：“看来你爸妈不是本地人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“喝不惯豆汁。”
肖何抬眸看着她。
“我爸妈确实都是工作分配到这里的。”
“老板，一碗豆汁，一碗豆浆，两份油条，两份鸡蛋。”
肖何很熟络的跟老板说。
程野打着哈欠，看着肖何，心想，他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。
“你怎么起这么早？”
肖何看她一脸的疲倦。
“我妈，大早上就把我唠叨起来了。”
程野喝着热气腾腾的豆浆。
“是在质疑我们的关系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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