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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想帮何韵宁么？”
江枫的目光里，似闪现了一丝落寞。
“这个方案的意图，在于以更低成本和更安全的方式与G公司进行知识产权交易，如果你能接受合作方案，我们将会共赢，这难道不是也在帮你.....”
程野解释道。
她没想到，他以为她一心促成合作，是因为何韵宁跟肖何的母子关系。
“原来在你心里，我会拿这么重要的交易，去维护私人关系。”
她有些失望，那个曾经很懂得她的江枫，多年之后，好像已经不再懂她了。
“我没有那么了解何韵宁，但我了解你，我相信你说的。”
他收起了目光，有些歉意地说。
“我会认真考虑你的方案，等我消息。”
“好，我先走了，你如果觉得这个方案可行，我会安排何总和你见面，进一步谈合作的细节。”
说着，程野拿起大衣，站起了身。
“时间还早，我也好几年没来波士顿了，这附近有个街心公园，晚上有乡村歌手表演，陪我去看看吧。”
江枫发出邀请。
她看了看时间，不想拂了他的意，便点了头。
冬天的波士顿傍晚，天已渐凉，但地铁和街心公园，依然有不少街头艺人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，忘情表演。
“在美国读书的那些年，坚持不下去的时候，常常会来看看这些街头艺人的表演，还债的日子里，唯一的解压方式。
他们很清贫，但是，很自由。”
他看着表演，
对身边的她说起他在美国的那些日子。
“可以想象，那些年，你过得很不容易。”
“不，你一定更不容易，我至少还知道发生了什么，而你只能靠猜测和想象....”
他始终没能忘记给她的伤害。
“你知道就好，不过我们都熬过来了不是么，现在你很好，我也很好，没有什么比这更好了。”
她已经对往事释怀。
他转过身，看着霓虹灯下，她面颊红润，睫毛微闪，如当年在校园里一样动人，风吹乱了她额头的发丝，他抬起手，想帮她整理，她扬起脸，看到他抬起的手，微微一笑，转过了身。
“不早了，我准备回去了。
美国是不错，有先进的技术，纯粹的学术氛围，难怪你们都要来留学。
不过，我还是有点儿想念家乡的炸酱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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